再度坐在大厅时，白凛觉得一切那么熟悉又陌生。
上一次他坐在大厅等程铭轩还是几个月前，而那个时候他的身边还有个许航陪着他，而现在……
“对不起，我想如果他出事的话，或许我就有机会代替，但是没有想到会对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更没想到你会主动为他顶嘴，真的对不起。”
他的脑海里闪过许航离开前的真情告白，在最紧要的关头，许航临时反水救了他一命。
许航把程铭瑄买通他做伪证且动手杀人的事全给捅了出去，案子再度重审，这回在系统的推波助澜下，哪怕程铭瑄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没用。
而他在被放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程铭轩对他的好感纹丝不动稳固在90%，这让他即欣喜又难过。
欣喜的是程铭轩没有忘记他，难过的是程铭轩因为他那番话受的伤害。
指针慢慢转动到十二的位置，眼见着大厅内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开，白凛站起身抬腿向着程铭轩的办公室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还清楚的听见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联想到这么多天的日子，他有点想哭。
深呼吸一口器，抬手敲门，听到那熟悉的“请进”，白凛迅速做好心理建树，一咬牙一按门把手，打开了门。
门把手撞到墙面和文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白凛两条腿软的直打架，而程铭轩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最难以置信的事情。
“我回来了。”白凛极力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对不起，之前骗了你，我没有跟许航在一起，那一切都是骗你的。”
果然，对方的语气忽然一下子凛冽起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