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我下来,我还什么都没吃呢……”安言急了,也顾不得对方是她老板,语气又羞又气。
她真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如此急“色”,这二话没说,就直接上的节奏,她真是跟不上啊。
秦暮尧闻言,突然俯在她耳边轻笑了下,“刚才,不是已经吃饱了吗?”
安言眨巴了下眼,无辜地回道:“哪有,我一口都还没吃,你就……唔……”
她剩下的话被一张猛然压下的薄唇给彻底堵了回去。
安言要晕了,她呼吸的空气仿佛都带着小米粥清香的气味,那是男人嘴里的味道。
这样辗转深吻了片刻,秦暮尧抬起了头,终于决定暂时放过怀里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女子。
他一脸的柔情蜜意,笑问:“现在,吃饱了吗?”
安言认为,如果这世上比谁脸皮更厚的话,这个人自然非眼前的男人莫属。
她都被吃干抹净了,而这个男人居然还好意思问她吃饱了吗?
恼羞成怒之下,安言索性别过头,不去看男人含笑的眼眸,她担心多看一眼,自己会陷入的更深。
秦暮尧抱着怀里的娇躯不费吹灰之力上了三楼主卧,用脚踢开门,又很自然地勾住门关上,然后径自往大床走去。
安言觉得自己真够幸运的,隔三差五地就能来自己老板的睡室参观一回,并且还要被上下左右各种姿势地折腾够了才能被放回去。
她的目光在近处的大床上溜达了一圈,此刻浮现在她脑海里的场景,除了滚--床单还是滚--床单,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带坏了。
接下来,她呈一种抛物线的形状被秦暮尧抛到了软软的大床上,身体还蹦跶了几下后才彻底落在床上面。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男人猛然压下的身体给阻止了动作。
“秦总,还没洗澡呢。”安言娇声道。
秦暮尧将头埋入女子脖颈处,闷声传来,“无妨。”
安言郁闷极了。
她觉得有关系,不洗澡就上--床,这是明显不讲究卫生的坏习惯啊。
“秦总……”
“嘘!”秦暮尧竖起一指挡在她的唇间,眼眸柔情似水,眸子里的深情简直能腻歪死人。
安言索性闭上了眼,反正今晚是逃不过了,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只是,她突然想到一事,于是又睁开了眼。
“秦总,我……现在不安全……”
她说完这话,能清楚地看到男人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
其实她也是善意的提醒,毕竟这个非常时期,还是采取一点防护措施,这样对彼此都好。
可是,她说完后,秦暮尧的脸色明显沉下来。
安言心中一喜,难不成工具用完了?
安言随即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打叉,因为,很快秦暮尧就从她身上爬起来,阴沉着一张脸,从旁边抽屉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了一个……套套。
好吧,她是多余担心了,其实人家这里什么应急措施都有。
接下来,秦暮尧的动作直接又野蛮,眼里的柔情蜜意被渐渐升腾的激--情取代,一个挺身,突然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