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昌水性极好,他一定会在水底和他们搏斗,他们的搏斗不会低于5分钟,长时间搏斗会在阿昌身上留下伤痕,可是阿昌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这怎么解释?”
“会不会伤痕被河水泡得淡化了?”
“不会,只要有伤痕,哪怕像发丝那么细也能检查出来,江队,我看要从朱三那儿下手。”
江一明凝思一会儿,点了点头。
江一明和左丽叫狱警把朱三找来,到监狱办公室进行讯问,一会儿朱三来了,在狱警的陪同下,江一明问朱三:“你看着阿昌跳进水里,向河心游去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站在榕树下。”
“离阿昌有多远?”
“榕树下到河岸边大概的30多米吧。”
“你看见阿昌在河里游了多久?”
“我只看10几分钟,就躺在榕树下休息,然后睡着了。”
“有没人其他人看见?”
“嗯,有,和平镇上的放牛大爷也坐在榕树下休息。”
“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要问管教干部,他们应该知道。”
狱警把放牛的大爷找来,大爷说他始终都在榕树下抽烟休息,直到朱三睡醒了,才和朱三一起去河边找阿昌。
朱三的嫌疑被排除了。
江一明临走时,朱三塞给他一张字条,他走出监狱大门外,打开字条来看:警官,阿昌肯定是他杀,我会想办法帮你们找到证据,管教干部交待我不要胡说,要是我给二监带来麻烦,会让我一辈子呆在二监,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说出我的想法。
江一明看了字条后,心一下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