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川有那么一时间郁闷不已，这人说话怎么都不清不楚的，好像是故意要引他自己去猜一样。
这样猜了猜去，就算是猜对了，他也依旧是不知情的。
转眼又一想。
既然第二个问题得不到答案，那么就试着把话题引入到第一个问题上。
这样一来，想必这人应该不至于那么嘴严了吧。
虽然这明显有赌的成分，不过赌一下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吧。
“对了，你叫我不要依赖系统，那么我可以相信系统吗？”沈妄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毕竟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眼前这人要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
而且现在系统不在，他与这人谈论系统，也是最好的，最为隐蔽的。
“最好还是不要相信吧。”那人回答完毕之后，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变的不在和沈妄川一致，而是微微有些难看了起来。
“为什么？”沈妄川追问道。
既然这人会这么说，想必也是有一定解释的。
那人一脸冷寒道：“你不是已经被系统坑过好几次了吗，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你不能从其中吸取教训，那么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额……”沈妄川被堵的有些哑口无言，因为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怎么这时候，他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系统是系统，你是你，等你任务全部完成了之后，就可以与系统解除契约，然后过原本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到那时候，你还不是要习惯没有系统的生活。”
沈妄川听的出来，这人说着一番话，完全就是在于之前说的话所首尾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