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妄川和杜溪南在床上躺够了之后,这才纷纷的捯饬好了自己,出了卧室的门。
当他们俩出现在客厅之时,杜溪南的父母还有段长河的师傅无道子,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他们正在品味着茶水,轻声的交谈着,并且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的笑声。
无道子抬头看了沈妄川和杜溪南一眼,脸色当即一变。
“你们,你们居然……”就好像看出了什么,伸出手去,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们,瞪大着一双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大师,他们这是怎么了?”杜溪南父亲脸上挂着的笑,明显僵住了。他不知道他所尽量的大师,为什么脸色会变得这样的难看。
后面的话无道子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他重重的叹息了一口气,感慨道:“冤孽啊,真的是冤孽。”
“大师,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一点,什么冤孽啊。”杜溪南的母亲看了看杜溪南又看了看无道子,一脸紧张的问道。
再怎么样那也都是他的儿子,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要是真有问题的话,得赶紧让眼前这个大师说明白,才好看看,该怎么解决才是。
“这件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说吧。”无道子低下头去,对着沈妄川和杜溪南摆了摆手,一脸的痛心疾首。
段长河从他师傅的此番表现当中,隐隐约约的能猜测到什么。不过他为了不自己引火上身,所以干脆紧闭着嘴,一动不动的,就把自己当做一个雕塑好了。
沈妄川心中大骇,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无道子居然这么快就可以看穿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