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毫无征兆地瞬间灌入荣静宁的口鼻,这让荣静宁原本混乱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出于本能的开始挣扎,想要从陆朝谈的怀里挣脱出来。
但是陆朝谈却丝毫不给荣静宁逃脱的机会,他禁锢住荣静宁的力气很大,就像要与她粘连在一起。
“哟,我们陆总裁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我们都是玩女人,你怎么连自己一起玩啊,怎么,一起跳进池子里的感觉很爽?”岸上响起了张爷略带讽刺的声音,紧接着,智哥也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陆朝谈拉着荣静宁一下子从池水里把头冒了出来,男人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依旧如深潭一般,深邃得一眼看不到头。
“张爷,智哥,你们不如下来和我一起试试,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陆朝谈淡淡地说道,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张爷连忙摇了摇头:“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么一起玩,我还是喜欢看别人被我玩。”说完,张爷便不再理睬陆朝谈,而是把刚才他扒光衣服的女人捆在了一边的木椅上,然后用一条沾了辣椒水的长鞭,狠狠在女人身上抽打了一鞭子。
听着女人凄厉的叫声,似乎给了张爷极大的快感,男人哈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智哥的目光倒是还注视着陆朝谈的方向,不过看着陆朝谈连续几次把荣静宁的身体拉入水池下面,他似乎也失去了兴趣,于是把地上瑟瑟发抖的安娜拉了起来,带着她去了另一边的柱子旁边站定。
一时间,原本阴冷安静的房间里突然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而男人们的嘴角都洋溢着兴奋嗜血的笑容,享受着这些使他们热血沸腾的声音。
此刻的荣静宁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陆朝谈第几次拉进水里了,自从她上次被人推下水差点溺毙后,心里上就对水产生了一定的心理阴影,此刻又被陆朝谈强行按入水中好几次,头早就晕得不行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陆朝谈为什么会是这种人,这种草菅人命的人!
凉意透过荣静宁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蔓延至女人的全身,她第一次后悔来到了金煌会所查案,倒不是因为自己命在旦夕,而是因为如果她不过来,是不是意味着永远都不会看清陆朝谈的真面目?
那个她深爱的,并甘愿把自己以后的人生都交诸于他的男人怎么能是这样的人?
就在荣静宁浑浑噩噩间,她又一次被陆朝谈拉进了水里,荣静宁似乎已经习惯了陆朝谈的这种粗暴,她不挣扎也不打闹,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任由陆朝谈拖曳。
就在荣静宁整个人没入水中的一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了男人既熟悉却又遥远的声音:“静宁,再忍忍。”
荣静宁猛地睁大了眼睛,她还来不及查看到底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没入了荣静宁的口鼻,让她感觉呼吸困难。
而且这一次,陆朝谈并没有像之前几次一样,很快把荣静宁再拉回水面,而是不断的在水中下沉又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