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如此近的距离,一时之间,荣静宁甚至可以闻到陆朝谈身上那种特有的清冽气息。
“你记住,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陆朝谈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过分亲密。”
荣静宁不禁冷笑起来。
陆朝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有损他名誉的时候,他就跑来说她是他的妻子,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随手抛弃她,将她丢给那满堂的宾客,接受所有人的质疑和嘲笑?
不,她荣静宁可不是让人任意揉搓的软柿子!
“不好意思,陆先生,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这也是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事情,虽然很感谢你之前救了我,但我也是因为去救你才被秦风抓住的,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不相欠,我不会去过问你的私事,也希望你不要……”
荣静宁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整个人就被陆朝谈推倒在了床上。
紧接着一股清冽的气息便猛地朝荣静宁袭来。
陆朝谈冰冷的唇正紧紧贴着自己的,起先很温柔,但随后就攻城略地了起来。
荣静宁本想推开陆朝谈,却被他的双手和双脚紧紧禁锢着,半点也挣脱不开。
陆朝谈的吻继续强势地掠夺着,从荣静宁的嘴又慢慢滑至她的脖子,直到胸口传来一丝凉意,荣静宁才意识到陆朝谈已经扯开了她衬衫的领口。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从荣静宁心底升了出来。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父亲管泽天抛弃了她和母亲,她一路追赶着管泽天的车子大喊着爸爸,甚至还跌倒了,可管泽天却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她和母亲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香港居住,她不会说粤语,英语也不好,不知受到多少人的白眼与嘲笑。
每天回家却还要安抚母亲,自己过得很好。
母亲去世后,她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家里哭的昏天黑地,可是没有人能够安慰她,因为她唯一的亲人也离她而去了。
她只好靠自己坚强起来,告诉自己不要哭。
后来,管泽天终于良心发现了,把她接回了白泽市,她却只能当一个寄人篱下的养女,受到郭旖旎和郭思梦的排挤,她所谓的父亲却从不帮她一下。
再后来,管泽天不经过她同意便给她安排了一门婚事,其实和谁结婚她都无所谓,她只想离开那个冷漠的家。
虽然她与结婚的对象没有爱情,但她至少可以找到一个相伴的人。
可是,这个相伴的人又是如何对待她的?
想到这里,巨大的悲痛感涌出,荣静宁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