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仍旧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光线很暗,看不见他的模样。
“墨深,我可没你那么善良,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让’这个字,只有‘夺’!陆北骁……”墨浅眯着眼,蓝色的瞳孔散发出诡谲的光,他邪笑道,“陆北骁……”嘴里轻声念叨这个名字,“你说,我把他的女人抢给你,我再要了他,好不好?”
墨浅无声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脑子里尽是陆北骁的模样,那样的男人,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呢?
在墨浅的世界里,除了墨深,所有人都是如玩具一样的存在。
他就是玩着玩具的小孩,想要玩哪个就玩哪个!就好比人类的三维空间对比蚂蚁的二维空间。
他和墨深高那些人一等!
“他还敢口出狂言要抓我……”墨浅自言自语道,旋即,迈开修长的双.腿,出了房间,出了主屋,到了花园里,借着灯光的亮,看着那一片凋零的曼莎珠华,他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
“我晚上回来之前,给我全部种上鲜活的!”他任性道。
“墨爷,这个季节,花儿就该凋谢了呀!”仆人恭敬道。
墨浅的眸子里迸发出危险的光,似要立即将这个人捏死!
“小的去找!小的一定去给您找来!”仆人忙不迭道。
“备车!我要进城!”墨浅冷冷道。
不一会儿,他乘着一辆军用牌照的越野车,出了这栋神秘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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