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我也并不很想理会,虽说人已经死了,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恶报。但是又怎么知道他生前都干了什么。他走了一了百了,说不定以前祸害的人还在痛苦之中。
然而这事既然已经应下来了,也由不得我,只能去看看,然后把事情解决掉——麻老头可是放出话了,我要是解决不掉,就不用回去见他了。
他们老家的村子就在市里,很偏,但是不算远。
我犹豫的向麻老头说道:“我这一走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可就是为了找唐老板摆平麻老头的事,为了这事之前可是还躲到了深山老村里。我这跟他们一走,确定不会遇到蛊小妹那样的家伙?
唐老板道:“放心,在这个城市我多少还说的上话,你既然是从我这里走出去的,就没人敢动你!”
有他这话我就放心了,既然麻老头能找他帮忙,说明这唐老板还是有些斤两的,虽然这店面实在破旧的没眼看。
事不宜迟,我简单收拾了东西,就跟着三人离去。
想我才刚到这里,今天又得奔波,麻老头还真是会使唤人。
离开之前,经过那阿周身旁的时候,我不由看了那只鹦鹉一眼,心说之前那股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里不对劲?
这三个人是自己开车来的,跟着他们上了车,车子快速开了出去。
路上我也知道了他们的名字,这中年人名叫农政文,那中年妇人自然就是他老婆,叫沈招男——这名字一听就充满了旧时代的观念。然而这名字并没有完成它的使命,因为跟两人一道过来的,就是沈招男的妹妹,沈招弟。
沈招弟的年纪和沈招男相差不大,但是生活明显要更好,开来的这车就是她的,路上也都是她在开车。
我也进一步了解了他们儿子的事,他们死掉的儿子叫农禀。准确的说,他是吸大了之后产生幻觉,跑到街上给撞死的。
那农禀活着的时候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为了弄到毒资,坑蒙拐骗,偷鸡摸狗,五毒俱全。尤其那小子仗着自己有个不错的皮相,到处玩弄感情,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人家女孩的父母找上门来,要告他强奸。
提到这些的时候,看得出农政文他们已经尽量避重就轻了,那小子估计比他们描述的还要恶劣。
不得不说,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说句不好听的,好在他已经死了,要是还活着,指不定要祸害谁。
如果我当初不收敛的话,说不定就会变成他那个样子。不过这世上没有如果,那小子的下场纯粹就是自己作的,我这一趟过去就是为了让他入土为安。
车子开了许久,拐出市区,进到村里。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放眼望去,已经看不见任何高楼大厦,四面除了山林就是水田。这地方也是够偏的,不过比起杨包澍他们村子还差远了。
跟着三人下车,往村里走去。村子地理位置偏,发展自然不怎样,但好歹是比杨包澍他们的村子好,放眼望去,绝大多是二层的红砖小楼,偶尔有一两家老旧的红砖房。
沿途看见了一些洒在路边的纸钱,都聚在一块,没有散开。
“那些纸钱,都是之前出殡的时候洒的,都散不开。”农政文指着纸钱,愁眉苦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