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渊道,“青木今日不小心打翻了我房中的东西,担心我会责怪于他。”
他顿了顿,轻声道,“妻主对旁人都能如此关心,为何就是不多看我一眼?”
少年话语中的落寞与黯然掩不住,一听便知晓。
沈木白清咳了一声,忙道,“你们昨日同水烟一起出去,可有发觉他的不对劲。”
站在一旁的苗人墨摇了摇头,“他同往日那般。”
殷雪渊叹气道,“姬哥哥莫不是生我气了?”
沈木白看了他一眼,询问道,“这是何意?”
少年咬了咬下唇,犹豫道,“昨日姬哥哥知晓妻主留在我房中,同我说了几句话,便负气离开了。”
这会儿沏茶回来的青木手指微微颤抖,将头越发的低下。
苗人墨不禁多看了一眼。
沈木白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可是他平日就是如此,既然要走,也该留下一封信才是。”
殷雪渊轻声道,“许是心中难过了...便会如此..”
这话好像意有所指,她不由得抬眸望去,少年看着她,脸色苍白,眸光黯淡,无缘由的心虚,“那,那啥,本王又没凶他,也不曾亏待过他。”
殷雪渊没说话,只是轻声道,“妻主,若是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不会心中牵挂?”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过来,眸色叫人看不清。
沈木白哪敢回答,含糊道,“你若是要离开王府,难道也要像水烟一样不跟本王知会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