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口中的酒味缠着自己,沈木白已经有点晕乎了,更何况男人已经伸进去揉扌莫着身子,引起阵阵颤栗与哆嗦。
“九儿怎么如此敏感。”刑焱一边将少女吻得娇喘连连,血眸中延伸出无边无际的yu|念与热意。
沈木白眼角泛红,氤氲不止,娇唇更是被吮得红肿不已,忍不住将这人往后推了几分,“别...”
刑焱倾身轻咬住少女雪白的脖颈,“这般敏感,若是等下进去了,你身子可承受得住?”
身上的大红嫁衣与少女雪白细腻的肌肤相映,竟然诱人女眉|意到了极致。
血眸逐渐变得粘稠,刑焱暗自哼笑了一声,容清啊容清,你的好徒儿如今就躺在我身下,以后也会是我一人的。
他一想到少女整个人都会属于自己,在这人的肌肤上吻得越发用力,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沈木白只觉得男人的大手就像是带了火一般,她止不住的颤着身子,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猫儿似的细碎哽咽,“不要...不要碰我..”
刑焱却是已经褪下了身上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身子,压了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你我成了亲,自然是要过洞房花烛夜的。”
沈木白小声哭泣着,身子难受得紧,颤栗不止。
她迷离的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邪肆俊美脸庞,滑过一丝迷茫与不解。
刑焱哼笑一声,声音染上一丝暗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沈木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那东西是容清给她的法宝,能无色无味的融入水中,便是玄尊期喝了,那也是要睡上两个时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