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着头,言笑晏宴,“楚衣妹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沈木白嗫喏了几下,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稷哥哥在说什么?”
听到少女话语里的三个字,百里稷心中一软,手指摩|sha了下她柔软的红唇,俯身下去,眸色深谙的看着她道,“若是我没有派遣人马,你是不是要同别的野男人跑了?”
沈木白,“...什么野男人?”
百里稷轻咬住她的唇瓣,“你就这么想跟罗玉卿离开京城,离开我身边?”
沈木白这才反应过来他想算什么账,噎了噎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想跟他跑了?”
“朕看你倒是有这个心思。”百里稷倾身将她压在床榻上,张口就在锁骨处咬了一口,“楚衣妹妹,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些什么吗?”
沈木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想将你锁在这床榻上,日日||夜夜只需看着我。”百里稷吻了下来,一只大手桎梏住她的后脑。
“唔...”沈木白唇缝被抵开,对方侵略性十足的闯进来,带着淡淡的酒味。
她瞬间就有些晕乎了。
百里稷的另一只大手将少女身上的障碍一一清理掉,帷帐放下,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大喜的床榻上,衬托着少女的雪肤尤为细腻诱人。
百里稷眸眼深谙,浓稠得几乎要将人吸附进去,他将唇落下,覆在那块让人爱不释手的地方。
少女许是因为被欺负得紧了,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声音,像是在抗拒,又像是羞耻了,呜呜咽咽,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