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第二天日落才回来。
沈木白心想,完了,看来这次又铁定泡汤了。
崇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他统领的几个禁卫军下属,他们扛着一只野鹿,不知道是在哪里捕猎的。
崇焱一回来,就往她的房间里钻,把人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才道,“出来吧。”
沈木白见他转身就走,不由得问道,“去哪?”
崇焱不回话。
直到走到院子里,看到那架火堆上的鹿肉。
空气中飘来的香味让沈木白不由得默默擦了一下口水。
几个禁卫军拿来的好酒,看见自家统领身后的女子,微微吃了一惊,其中一个道,“头儿,这不是城门口那位装晕的女子吗?她怎么也在这?”
崇焱看了他一眼。
他就算不说话,身上的那股煞气也能把人给震慑住,那名禁卫军立马噤声了。
待鹿肉烤熟了以后,崇焱从上面撕下一大块肉,递给了沈木白。
沈木白收回了口水,接过来道,“谢谢大人。”
即便是禁卫军,吃肉喝酒的豪放作风也丝毫不逊色守在边关将士们。
崇焱生得高大,那一壶壶酒就跟灌水似的。
几个禁卫军和舍命陪君子,吃肉喝酒,但是一个个很快便面红耳赤了。
崇焱却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还拎着一壶酒朝着沈木白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