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粗粝酥麻的触觉残留在上面,江一然没忍住,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头,把毛发都揉乱了。
沈木白没跟他计较,叼走小鱼干细细的吃了起来,最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然后没有自觉的凑到铲屎官的手边,将残留的味道一一舔干净。
沈木白在秋天的时候发情了一次,那几天里,她整天缠着自家铲屎官,蹭来蹭去,粘人得不得了。
一开始的她自己都懵逼自己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可怕的样子,直到江一然把她摸得无比舒服的时候,突然蹦出一句,“你发情了?”
沈木白整只猫都僵硬了,心灵大受打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跳进床底下躲了起来。
她脑海里都是这几天缠着自家铲屎官的场景。
一看见铲屎官就激动得凑上去各种蹭腿,被对方揉肚皮的时候就觉得很舒服,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对方。完全没有以前的羞耻心,满脑子都是铲屎官那双修长白皙的双手。
包括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木白也丝毫不矜持的往人家怀里钻来钻去,然后各种撒娇啊什么的。
江一然面对她的粘人,自然是十分的受用,但是眼下,却是好笑又无奈的哄着自家躲进床底下的喵咪。
沈木白听着他那独特冰凉的声线变着法子的哄着自己,心想,这下丢猫脸丢到太平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