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若是不在的话,怕丁田被人欺负。
这不就是,他在那儿杵着呢,就有人欺负他的人,虽然没有欺负成功,也让王佐下了面子宁王殿下很不高兴。
“看得出来……。”丁田吐槽了一下,他发现王佐不太善于跟人动嘴,他最厉害的就是动
手。
俩人回到了家,王府那边来了消息,如意夫人请王爷回府,有事相商。
“我娘说,好像是太妃娘娘那边又有新动作。”王富贵看了一眼丁田:“好像是对田少有个什么事儿……。”
王佐脸一黑:“她敢!”
宁王太妃敢不敢对付丁田?
当然敢!
经过多方努力,加上娘家遭殃,宁王太妃终于趁着长春侯府调查丁田的时候,搞明白了丁田的身份。
搞明白之后,也知道了娘家跟丁田结了死仇。
解,是解不开的,但是都成仇人了,那算计起来,自然是下狠手。
而且宁王太妃还得到了娘家人的支持。
以前是她一个人在王府里没什么势力,娘家人也对她的支持有限,且一个宁王太妃,对长春侯府也没太大的帮助,反倒是引得宁王一个劲儿的打压长春侯府。
长春侯府吃了教训,自然懂得如何做人。
不过,宁王太妃这次提出来的要求,长春侯府里其他人并不太清楚,可长春候夫人,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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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宁王太妃想要跟娘家人联系,这桥梁自然是长春候夫人。
后宅女眷之间的来往,不那么引人注意,加上长春候夫人对丁田,可谓是恨之入骨。
两个老女人是一拍即合。
此事长春候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家妹子送了礼物回来,这不是过清明节了么。
不过,宁王太妃这举动,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如意夫人。
这个曾经是奶娘的老妇人,对宁王这个奶儿子可是很珍惜的,每天为他盯着宁王太妃这个女人,一有点风吹草动,立刻调查搞清楚,有什么事情就及时报告。
果然,这次也被她监视到了重要的消息。
王佐气呼呼的回了宁王府,只知道他那个继母又不消停了,冷着脸问王长史:“王佑在干
什么?”
“在书院读书,本来要报名考秀才的……但是前些日子吃坏了肚子,折腾了好几天,也没好,这就……。”耽误了下来,考试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哦?”王佐非常不满意。
“不过,听说太妃娘娘正在打听京中各家闺秀的情况。”王三金提醒王佐:“恐怕是要给二爷相看媳妇儿,可是,您这……?”
王爷是当兄长的,他不成亲,哪儿有二弟越过兄长成亲的?
“让她打听吧,打听了也是白打听。”王佐想了想:“本王自有分寸,这半个月,不许她的人出王府一步。”
宁王太妃身边终究是有几个陪嫁的忠心奴婢,他也不可能将那些陪嫁都弄死,那样的话,宁王太妃可就有话说了。
“是,王爷!”
丁田不知道宁王府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他牢里的事情。
他上差没几日,就来了卷宗。
蒋明海的判决下来了,抄家,夷三族,本人秋后问斩。
蒋明海得知判决下来后,彻底的疯狂了,大喊大叫着“不可能”,不过,程二双没管他,直接带人将他移交去了死囚牢。
而管理着死囚牢的闻四嘉,现在老实的跟猫一样。
他没有被辞退,本人也没主动辞职,但是现在,牢房里的狱卒都不听他的了,只按照规章 制度办事,规章制度之外的要求,一概回绝。
闻四嘉也没敢提出什么要求,他遭受到了官场冷暴力,牢房里这么多人,犯人不可能跟他说话聊天,其他人又不搭理他,他的靠山……在今天以前,他还有所指望,在今天之后,他就彻底的熄火了。
因为外头又有一批高官下马了,其中就有他的靠山。
丁田这两天接手的犯人好多,基本上都来自各个高官家,都是抄家、全家下狱,那些人得到的不义之财,刑部将能找到受害人的钱都还回去,找不到受害人的钱财,就只能归于国库。
而这帮人进来,又是一顿教育,有的人不想干活,有的人就知道哭泣,丁田虽然三令五申,但是架不住县官不如现管。
丁田也不可能每天都盯在牢房里,好几千间牢房呢,那么多犯人,他看得过来么?
所以私底下,对付不听话的人,自有牢头们的手段用上,几次他们也就消停了。
真听话的反倒不会遭罪,因为他们听话了,就没人真的敢对他们下手,不然狱卒里有人打小报告,他们可就惨了。
同时,外面的会试揭榜,有中的举子就有名落孙山的,京中的热闹是一出接一出,丁田每日在牢房里兢兢业业,发展他的牢房大业,劳动改造教育初步取得了一点成果,那就是犯人们如今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活干。
只要听话,做工,就不会被人欺负,倒是一片祥和,那些新来的也被老人教育了一顿,再不听话就被牢头儿教育一顿,也就听话了。
丁田家离他上差的地方进了很多,每日他也不坐车来往了,走路过来,权当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