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最难驾驭的东西,我们修道,又何尝不是在修心,有人修了一辈子的道,也驾驭不了自己的心。”我说。
“走,我们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抛开了诸多思绪,我打着手电向前方走去。
走到了尽头,在那湿漉漉的墙壁上有贴着一张破破烂烂的画。
画上是一个丑陋的男人,那男人趴在草丛中,他的脸上长出了很多凸起,他的嘴巴扁又长,眼睛特别的小,像是两颗绿豆一般。
头上长着有黑色的触角,他的双手肥又短,看起来就像是两只肉瘤。他的双腿却是粗壮有力,像是鳄鱼的双爪一般,脚上还长着尖锐的爪子。
在他的屁股后面好像还长着有尾巴,被草丛遮挡,看得不是很清楚。
“师兄,这是个什么东西,长得真是丑死啦。”萧雨烟说。
我点头,“这怪物的确长得挺丑的,你说这玩意跟我们从项眉肚子里弄出来的那些虫胎像吗?”
“额,一点都不像,或许那些虫胎长大了就是那个鬼样子吧。”萧雨烟说,说完萧雨烟惊呼了起来,指着那画上的怪物,惊呼道:“师兄,难道那些虫胎就是他弄出来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叹息了一声,望着那张画像,眼神无比凌厉。
“这是一只虫王,公的,它应该是把它的卵通过那红衣女人注入到了活人的身体里,利用活人的身体帮助它孵化、孕养,如果项眉肚子里的那些虫胎孕养成熟了,也会变成它那个鬼样子。”我猜测着。
萧雨烟倒吸了口凉气,这事情想起来就是细思极恐的事。
“那这怪物藏在哪里?”萧雨烟脸上有着杀机,这等邪门的东西,一定要斩杀干净。
我伸手指了指墙壁上的那副画,“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东西就躲在这画里面。”
“躲在画面?”萧雨烟惊咦,想要伸手去摸,被我阻止了。
望着那副画,我冷哼了起来,“现在我们已经来了,你还准备藏到什么时候?”
过了几个呼吸,一道怨毒的声音从那画中响起,“道长,我们无冤无仇,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我辛苦经营了那么久的宝贝,就这么被你废了,你说这笔账我该找谁算呢?”
那是一道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
“哦,是吗,那些虫胎是我灭掉的,你可以来找我报仇,我随时奉陪。”我漫不经心的说。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长,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用,我给一个选择,不知道你意见如何?”
“说说看。”
“道长灭了我的那些虫胎,而我的手下也去你的铺子得罪过你,我们两边都有过错,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各退一步全都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不好!”我很痛快的拒绝了。
“那些虫胎是我灭的,你可以来找我报仇。你的手下跑到我铺子里去撒野,还敢威胁我,这事儿我得要个公道,那个女人死定了。”
“不止是那个女人,还有你这个畜生,躲在阳间害人性命,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