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香面色冷厉地斜了他一眼,“我劝你少管闲事!”
“臭丫头!我可是你爷爷辈的人!把手机还给我!”
李国祥正叫嚣着,忽然从对面冲过来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硬汉,看那架势,他再多说一句,就得像苏景文一样,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吞了吞口水,李国祥很识相地闭上了嘴。
对付无能为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无动于衷!
“我就问你一件事。”
方飞浪不紧不慢地走到苏景文跟前,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开口道,“你为什么重金收买胡莱,教唆他为宁康采购劣质中草药?”
被拍了一下的苏景文,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那份锋芒毕露,有的只是傻子般的纯真呆滞。
“我要宁康陷入倒闭危机!只有这样,宁若冰才会上钩!我要她主动来求我!任由我摆布……”
“胡莱贪财,我只给他一百万,他就同意替我做事……采购那批劣质药材,是我、胡莱和苟仁事先商量好的!当时,我还承诺给胡莱2%的公司股份,他更加死心塌地跟着我干……”
听着苏景文的内心独白,方飞浪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不错!”
和方飞浪咫尺之遥的苏墨香,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她觉察到方飞浪的拍人动作有些怪异,却不知道,他到底对弟弟做了什么。
正常情况下,弟弟绝对不会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一定是方飞浪对他使了什么手段。
只是,能瞒着所有人的视线,在弟弟身上动手脚,这得是多高深的手法和能力?细思恐极!
不止苏墨香没发现,在场众人无一例外,谁都没发现,方飞浪悄悄地插进苏景文脖颈处一根极细银针。
这个学位叫天鼎穴,它只是人体众多穴位中一个隐藏穴位,但是针刺的手法和深度不同,却可以影响不同的经脉。其中之一的经脉就是连接心脑之间的极细经脉。
苏景文毫无征兆的“内心独白”,在一般人看来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但方飞浪心里清楚,这是他施针之后的作用。
这些“小把戏”在日常生活中并没有太大的用处,所以方飞浪很少使用。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针刺此穴,容易造成无法修复的后遗症。诸如某一方面功能的突然减退消失之类的。
这也就是苏景文,换成一般人,方飞浪还真下不了这个死手!
谁叫这狗东西一直惦记自己老婆,不让他“去势”,他也不能消停!
然而,苏家姐弟对这一切毫不知情。或许,他们这辈子也想不到,苏家的绝后,始自苏景文被方飞浪轻轻拍了这一下之后……
“景文,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李国祥哆嗦着嘴唇,脸色铁青地看向苏景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愿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有这么差!
他一直看好的外孙女婿人选,竟然是这样一个无耻混蛋?
不!这不是真的!
可他亲耳听到的事实,还能有假吗?
“我做什么了?李老你在说什么?”
苏景文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李国祥,他对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