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青拉着容关的手腕,露出了上面的伤痕,“哟,还有伤口呢,主子,顺着这个切下去吧?”
红果果的威胁了。
这个伤口就是很多年前那件事情的时候,容关双手的手腕经脉上面都有疤痕,怎么都消除不掉。
“你到底要什么?”大祭司喊了一声,他们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对容关这样,他们一定会后悔的。
帝言卿这才转过了头,“现在着急了?已经晚了。”
“放开他。”眼看着烛青接过帝言卿手里的匕首凑过去,大祭司真的开始着急了。
帝言卿做了一个手势打住了烛青的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大祭司,“那要看你说的事情有没有吸引力了。”
“否则我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手抖了哦。”烛青威胁。
“你过来……”大祭司招了招手示意帝言卿走过去。
帝言卿走了过去,靠在铁门上面,“说。”
“那个阵法里面很重要的原材料是矿石。”大祭司看了一看没有什么生命力挂在那里的容关,心里一痛。
煞月教有不少人都很擅长阵法。
“什么意思?”帝言卿皱了一下眉头,之前那个阵法不是已经毁掉了吗?
“那些矿石对他们很重要。”大祭司感觉嗓子一阵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只要控制了那些矿石,手里的筹码就更多了。
帝言卿并不是一个莽夫,自以为是的觉得可以依靠自己带着东国的百姓跟煞月教的人硬扛。
在这种明显胜算就很小的事情里面,他选择先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