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扎针?”莫厉表示怀疑,之前怎么都没听他说过。
他对扎针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不过那些针法好的都是高级炼药师吧?
高级炼药师起码要有六七十岁吧,因为没有那种时间的磨砺,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
而沐云安明显没有这种资格。
“当然会了,你这是不相信我?”沐云安挑了挑眉毛,她可能是东国唯一对“天弃”有所了解的人。
而且还是他最亲爱的室友,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啊?
“没有。”莫厉摇了摇头,不知怎么的,他不想说出伤人的话。
“那你快脱衣裳啊,我的银针早已饥.渴难耐。”沐云安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
“……”莫厉。
他怎么觉得这话筒好像有点不太对呢。
说着,沐云安就从袖子里掏出了“落花”。
“你快去床上躺着,上衣脱下来。”沐云安摆弄了一下银针。
不错不错,手感好极了……
如果要问她对这次扎针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笑话,
她是谁啊?
她可是沐云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是……不可能的。
哪个医生敢说自己对治好这病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能说尽力而为罢了。
莫厉坐在床边,低着头解自己的上衣,边解边怀疑人生……
我是谁?我这是在干嘛?
我前面十几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才认识一天的毛小子,她让你脱衣裳,你就脱衣裳啊?
他说能治好你的毒你就相信啊?
你的防备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