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怎么觉得……”,烛青挠挠脖子,一脸尴尬,主子不会以为他不讲卫生身上长虱子吧。
“皮痒?”,帝言卿眉毛都没抬一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语气微妙。
烛青,“???”
他怎么觉得主子有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是错觉吧。不过,他的确是皮痒啊,怎么破?
“主子,那边有条河流,不如我们去休整一下吧。”,烛青狗腿的建议,主要是他想洗个澡,真的好痒。
他感觉那个野人都没他这么脏兮兮。
帝言卿闻言点了点头,毕竟是他的属下是吧,活活痒死了这说不过去吧。
烛青挠着手背,“主子,刚刚那个野人听得懂狼说话,若是此人能为我们所用……”
听得懂狼讲话,是一大助力啊,这为主子争夺皇位埋下一个定时炸弹,不过是别人的炸弹,不留神就把人炸咯。
“不必多说。”,帝言卿比了一个手势,并不想听属下哔哔。
那个野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控制的主,瞧瞧,就几句话,还给他们下药。
若是没控制好,这炸弹炸的可就是他们自己了。
不一会功夫就到了河边。
烛青放下剑,开始解腰带,哎呀痒死他了。
解到一半忽然感觉不对劲,于是期期艾艾的扭头,“主子,我想方便一下,您能不能避个嫌?”
这话说的,避嫌。好像谁乐意看他似的。
帝言卿转身就走,而心里也暗暗决定这个月扣烛青的月钱。
丝毫不知情的烛青正脱了衣服下水洗澡,遇到冰凉的河水,皮肤的瘙痒感瞬间缓解不少。
搞的烛青深刻怀疑自身多久没洗澡。
话分两头。
另一边的沐云安正坐在树枝上,荡着她一双白嫩的小脚丫。
穿越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她该想想以后的路了。
很明显这和她原来的世界不是同一个,她一腔报仇的热血硬生生给浇了个透心凉,火花都没有一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