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晋王妃瞥了南宫月一眼,连嘴角的笑都透着冷意,“你找映雪做什么?”
晋王妃明知故问,更让南宫月胸中窝着一股气,“赵映雪妄图谋害我的城儿和依兰,快让她出来,这么多人在,我看她到底交不交人!”
“年夫人,交什么人?”晋王皱眉道。
“呵,自然是城儿和依兰,你们休想装傻。”南宫月紧握着拳头,立即转向年曜,“老爷,你说句话啊!”
年曜被这一催促,眉心越发皱得紧了些,晋王府和年家的恩怨,本来就让他头疼,今日这一出……年曜敛眉,对晋王和晋王妃,他总归不敢针锋相对,脸上扯出一抹笑容,态度和善卑微,“晋王妃,晋王,你看看这个……”
年曜说话之间,人已经上前,拿着手中的信,递给晋王和晋王妃二人。
“城儿和依兰失踪,如今下落不明,若当真是映雪……呵呵,依我看,这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玩笑开到这个份儿上,也已经足够了,所以,还请王爷王妃,还有映雪郡主……”
“等等!”
年曜还未说完,晋王妃就冷冷将他打断。
视线从那信纸上,转移到年曜身上,再淡淡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嘴角的轻笑,添了几分强势与不悦,“年老爷,年夫人,这件事情你们怕是找错人了,映雪一个女子,年城又是她的丈夫,她怎做出如此的事情?本王妃再郑重的说一次,这件事情和映雪无关,你们休要将这屎盆子往映雪的身上扣!”
“你……”
晋王妃这般坚定的否认,更是激怒了南宫月,正要说什么,有人却不给她机会。
“年曜,单单是凭着这一封信,就断定是映雪要谋害你的一双儿女,怕是站不住脚吧?再说……”晋王开口,目光幽幽落在年曜身上,“你应该清楚,构陷皇室郡主是个什么罪,不然,咱们就将这事情拿到皇上面前去说,让皇上来主持公道,无论如何,也要还映雪一个清白,年曜,你说如何?”
皇上……
“好……”
“不,不行。”
南宫月点头应承,若是找皇上做主,那是再好不过,可年曜却是相反的态度。
“这事情,或许是我们没有调查清楚,至于皇上那里,皇上日理万机,就不用让因为这件事情他操劳了。”年曜扯着嘴角道。
如今,年玉大婚,正是喜事临门,皇上该也已经因为年玉,对年家有了些许好感,若这个时候,再让这事去让皇上烦心,谁知道帝王的心思会怎么想?
再说……
若当真这事情和映雪郡主无关,到时候一查明,只怕晋王和晋王妃,定会咬着“构陷”的事情不放,那时,那罪责,皇上若真是降下来,他年家还真承受不起!
这一赌……他是万万连赌的心都没有的!
“老爷……”南宫月看着年曜,他的冷漠,再次刺痛了她的双眼。
他怎能……怎能这样不管城儿和依兰的死活?
晋王妃将南宫月的脸色看在眼里,嘴角扬起的冷笑越发大了些,“既然如此,那就请年老爷,不要让人信口开河,平白污蔑了映雪的名声。”
“是,是,是。”年曜微微弓着身,堆着一脸的笑容,忙附和道。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