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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109来,小宝贝,跟爹地打声招呼(2 / 2)

吃过饭,往日总是要留小两口在老宅里陪这说会儿话的慕晴雪一反常态,早早就让苏子衿和慕臻先行回去了。

夫妻二人的心思,昭然若揭。

看来,全天下有着适婚适孕儿女的父母,都有着一颗急着抱孙子的心。

八月末。

备受瞩目的军情九处局长莫如芸“蓄意杀人,以及蓄意指使他人杀人未遂”案件,将在云城法庭做不公开审理。

在即将开庭的某一天,S帝国调查局秘密迎来了一位极其尊贵的贵客。

S调查局的会客室。

会客室的监控已经被提前做了手脚,监控那头的特工不会发现画面其实在十分钟前就停止了实时传输。

总统贴身安全顾问,年轻的特工褚渊手里拿着一个仪器,检测是否有监控、监听等电子设备,确定房间是“干净”的之后,这位长相高大的年轻特工队长,对着上司宋闻均点了点头。

这是我的贴身顾问性子比较谨慎,还请你能够见谅。“

宋闻均将用来掩人耳目的绅士帽,口罩,墨镜,一一摘下,放在会客的桌上,温和的眸子歉意地看着调查局长蔡万昌道。

总统的贴身安全顾问虽然听命于总统,却并不代表总统就一定会听从总统的吩咐。

比如事关总统本人的安全,褚渊是有权利在不征得甚至总宋闻均反对的情况下,对室内的安全进行检查的。

原本,蔡万昌的确因为总统身边这位年轻的贴身安全顾问过于谨慎以及不信任的举动,对这位总统阁下心中颇有微词,但是因为宋闻均的主动道歉,蔡万昌心中的那点不舒服不但很快就消失于无痕,反而对这位这位平易近人的总统越发地尊敬。

蔡万昌连忙道,”总统阁下言重了。“

有人轻叩会议室的房门。

蔡万昌喊了句进来,紧接着,一名穿着便服的探员走了进来。

对方先是对房间里的宋闻均行了礼,接着走到蔡万昌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蔡万昌点了点头,让对方先行下去,这才转过身,恭敬地对宋闻均道,”总统阁下,您要见的人已经带到。“

宋闻颔首,对身后站着的蔡万昌以及年轻的安全顾问道,”我知道了,你们都先出去吧。

我想和我的故友单独叙叙旧。“

闻言,蔡万昌面上有些为难。

总统阁下的这位故友所犯的罪行可不轻,目前案子仍在调查当中。

按照按照调查局的规定。

在案子公开审理前,除了双方辩护律师,以及与案件的相关人员,任何人不等想私见在押犯人,如果有特殊情况,则必须要在至少一名探员陪同的情况下,才能会见在拘犯人。

”放心。

我这次前来,纯粹是见一见这位故友罢了。

如果你们不放心,大可以派人守在门外。

要是出了什么事,所有的责任由我自己一力承担,绝不会连累蔡局长,更不会令蔡局长卷进此次事件当中。“

看出蔡万昌面上的顾虑,宋闻均主动提出,要是出什么事,由他一己承担。

话虽如此,但是总统阁下要是真的在调查局出了事,身为调查局局长的他,如何能够置身事外?

宋闻均曾经帮过蔡万昌,在还只是普通探员的蔡万昌深陷姓骚扰丑闻的时候,是当时还在为律师总署工作的宋闻均替他打赢了官司。

宋闻均对蔡万昌有恩。

因此,仅仅只是犹豫片刻之后,蔡万昌就答应了宋闻均这个并不合规矩的要求。

”褚队。

要一起走吗?“

蔡万昌看着立在宋闻均身后的高大男人问道

蔡万昌瞧着褚渊年纪轻轻,就已经爬上总统贴身顾问这一职位,并不敢小觑了对方,因此在离开前,刻意叫上褚渊。

宋闻均这次连秘书缪仲都没有带,褚渊便深知,他此次调查局之行是极为隐私的一件事。

褚渊相信,如果不是身为总统贴身顾问的他必须要对总统贴身保护,今晚这次调查局之行,对方应该更倾向于只身前来。

不管总统口中的故友是谁,对方既然已成为阶下囚,身上必然带着手铐,而且总统做体能训练时,他跟总统交过手,总统的身手并不弱。

如果他执意留下,只会惹这位不快而已。

权衡利弊,褚渊同意了蔡万昌的提议,跟宋闻均点头示意后,便跟着后者出了会客室。

……

拘押室。

”滴“地一声,拘押室的其中一间牢房在确认过指纹后,自动打开。

几乎在”滴“地一声声音响起的时候,床铺上原本熟睡的人就那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为了不打草惊蛇,床上之人决定继续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

就在来人靠近床铺的那一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的人骤然发难。

她一跃从床铺上坐起,从身后,利用用手中的镣铐缠住来人的脖颈,手臂收紧周中的力道,沉声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是,是局长。“

手铐在来人的脖子上勒出一道血痕。

来人声音嘶哑,困难地回答道。

局长?

哪个局长?

不是她的小叔子慕臻派来的人?

莫如芸一个失神的功夫,对方的手在腰间摸索着。

终于指尖触碰到了警棍。

放手在莫如芸的额头上用力地敲了下去。

莫如芸忍住额头传来的剧痛,待要收紧手中的力道,对方已经用警棍在她的手臂上电了一下。

莫如芸骤然松开了手。

对方一脚朝她的腰间踹了过去,”靠!

你这个疯婆娘!

竟敢袭警!

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莫如芸被这一脚踹飞在了地上。

但是她很快就用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就像是一只野兽,双手和双脚匍匐在地,一双眼睛渐渐地染上血红的颜色,十根手指头也渐渐地长出尖锐的指甲。

由于病房光线昏暗的缘故,那名探员并没有注意到莫如芸的变化,只是觉得她这个动作怪异极了。

就在那名探员欲要在莫如芸的身上再踹一脚,报自己先前被偷袭之仇时,守在门口的探员迟迟不见同伴出来,走了过来。

”住手。

你忘了上头怎么交代的了?“

指纹在感应锁上开了锁,那名探员制止了同事的举动。

在另外一个人进来的一瞬间,莫如芸便悄然收起了手中的尖锐的指甲,只是一双眼睛仍然透着浓郁的戒备。

”还不是被这个疯婆娘给气的!

我不过是奉命带她出去而已,这个疯女人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偷袭我!“

那名被偷袭的警员指着自己的脖子,示意同伴来看。

那名探员看了眼同伴脖子上的勒痕,也是感到很气愤。

但是局长还等着见她呢。

”好了。

这次就算了。

如果你想整治她,还怕以后没有机会么?

不要让局长久等了。“

后来到的那名探员拍了拍同事的肩膀,侧耳在同时的耳边低声地道。

那名被偷袭的探员想了想,同伴所说的话未必没有道理。

这位探员全然不知,因为同事的及时出现,他才从鬼门圈里走了一遭。

两名探员一左一右,押着莫如芸出去了。

……

”好了!

进去吧。

里面可是贵客。

等会儿老实一点。

不然,有你苦头吃!“

会客室房间的门打开,那名探员在莫如芸的耳边低声警告了这么一句。

莫如芸尚未回答,就被身后的探员粗鲁地给推了进去。

会客室的会客椅上,一个清隽的背影背她而坐。

莫如芸如遭电击。

这个背影,这个背影,她就算是对方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

忘了她的脚上还戴着脚铐,莫如芸眼底积压着血红色的仇恨,大步地走上前。

”嘭“地一声。

因为迈得步伐太大,莫如芸被脚铐绊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莫如芸制造出如此大的动静,背对着她而坐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半点没有听见响声。

尽管莫如芸已经在第一时间从地上迅捷地爬了起来,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方才背对着她而坐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然转过身。

男人就站在她几步之遥的地方,棕色的眼睛漾着温柔的怜惜,”小云。你看看你。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

你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宋,闻,均。“

莫如芸一字一顿,双目血红,咬牙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名字。

”你怎么敢,你怎们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宋闻均似是全然没有察觉莫如芸眼底汹涌的恨意。

他一步步走上前,这些年因为养尊处优而白净修长的手,抚摸上莫如芸额头上逐渐愈合的伤口,指尖在她的伤口上划动着,温润的嗓音似春风般轻柔,”俗语有云,一夜夫妻百夜恩。

何况,你我做过,可不止是一夜的夫妻。

如今你面临着麻烦,你说,我怎么忍心,袖手旁观,嗯?“

被触碰的肌肤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心感。

莫如芸被手铐铐着的两只手狠狠地撞开宋闻均触摸她额头的那只手。

如果可以,莫如芸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但她心知肚明,二十几年前,她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如今,只怕他们两人的悬殊更大……

几十年的时间,早已将莫如芸身上的冲动打磨成了隐忍和坚毅。

莫如芸在会客椅上坐了下来。

她的目光沉沉,”说出你交换的条件。“

莫如芸早已过了天真的年纪。

她丝毫不怀疑,以男人如今的权势,让她重获自由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同样,莫如芸不认为,眼前这个薄情寡性,心狠手辣的男人会愿意无条件帮自己。

宋闻均只有一个条件,”帮我找到我们的孩子,唯一。“

……

时隔二十多年。

乍然听闻”唯一“这两个字,莫如芸的心狠狠地跳了跳。

初知怀有身孕时的欣喜,亲眼目睹恋人跟别的女人在她亲手布置的爱巢的床上翻云覆雨的愤怒,历经十月怀胎的艰辛,结果却生下一个怪物的惊惶和害怕,一幕幕,如同走马观花般,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归于死寂,莫如芸不带任何温度地叙述道,”那个怪物已经死了。

在她出生的第三天,。

我趁着医院的医护人员不在,就带着她离开了医院。

我亲手将她埋在大雪纷飞的歇云山雪地里。

一直到听着那个小怪物的哭声一点一点微弱地小下去,我才驱车离开。“

”宋闻均。

无论你有多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事实就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血脉,在二十多年前。

就已经死了!

你注定是个孤家寡人!

他日也定然孤独终老,无人送终!

哈哈哈哈!“

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莫如芸快意地纵声笑着。

大概是报应吧。

莫如芸也是后来才知道,宋闻均在一次暗杀中受了很严重的伤,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子嗣。

而他此生唯一的子嗣,早已被她埋在那个冰天雪地里!

哈哈哈哈!

还有什么比令一个曾经负过自己的男人断子绝孙,要来得更加快意?!

宋闻均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莫如芸,那就那样用充满温情和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她,仿佛眼神当中有千万种柔情。

”莫如芸终于感觉一丝不对劲。

宋闻均的反应太平静了。

他眼底的看似温柔的神情令她作呕。

“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刚才说过了,配合我,找到唯一的下落。”

莫如芸不耐烦的皱眉。

不等她说话,宋闻均便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用一种同情怜悯,同时又凉薄寡性的眼神注视着莫如芸,“事实上,你从我身边离开后,我一直派人密切监视着你。

唯一没有死。

你当年驱车离开后,我的人就将孩子从雪地里救了出来。

孩子全身冻得发紫。

送去医院已是来不及,我的人就带唯一去了十方寺,请求里面的主持殊文大师想想办法。

三十七天。

殊文大师整整衣不解带地照看了孩子三十七天,唯一总算是活了下来。”

莫如芸瞳孔微缩。

那个小怪物没死?

不,这怎么可能?

宋闻均的话继续传入她的耳里,“当时,我被一些事情绊住了脚,没能及时去接唯一。

等到我终于抽开身,动身前去十方寺的前一天,云城发成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地震。

歇云山得上的房屋多处坍塌,民众拖家带口跑到十方寺避难。

殊文大师因为忙于携寺庙里的弟子帮助民众抗震救灾,就托一位山上避难的民众替他照看唯一。

等到殊文大师忙完回来,就发现,连同那个民众和唯一一起失踪了。

那个人抱走了唯一!

这些年,我一直暗中拜托殊文大师留意唯一的消息,但是,始终没有传来更好的消息。”

宋闻均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如炬的目光望着眼前这位昔日恋人,“我找过你当年生产的那家医院,你已经把生下唯一所有的记录都给抹去。

只要你把唯一的血型,出生时间,哪怕是身上有显著的胎记,特征,任何有助于我找到她的信息告诉我。

我就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半个小时后。

莫如芸被重新带回拘押室。

宋闻均将会客桌上的绅士礼帽,口罩,墨镜一一戴上,走出会客室。

他的贴身顾问褚渊第一时间走上前。

调查局局长蔡万昌亲自送宋闻均到门口,一直到宋闻均那辆低调的林肯防弹轿车消失在浓郁的夜色里。

上车后,褚渊坐在副驾驶。

宋闻均一个人坐在后座。

汽车的挡板被升上。

宋闻均拨打了一个号码,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帮我彻查25年前12月15号前后在云城出生的女婴资料。

尤其是RH阴性血的女婴资料,全部都发到我的邮箱上。”

小剧场:

慕臻:“我觉得,大小姐和季司令,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

苏子衿:“……”

------题外话------

全世界都以为我们怀孕,但实际上并没有系列。

阿四,为什么明礼的锅要本队来背?

好气!

小剧场:

慕臻:“我觉得,大小姐和季司令,可能对他们儿子的某种能力有深刻的误解。”

苏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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