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肌肉结实额胸膛上,小脸神情忧郁,皱着眉头说,“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好怕这只是在梦里,我一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你现在觉得很幸福吗?”他手指在她的肩胛骨上摩挲。
“嗯嗯嗯。”苏念点头如捣蒜,“幸福得快要爆炸。幸福得想要对全世界呼喊。幸福得决定这不是一场梦?”
“什么让你这么幸福?”
“睡你啊!即使你是我丈夫,但是失忆了的我,也觉得只有睡了你,我才能彻底地拥有你。现在,我终于把睡了你。我终于觉得你从头到脚,哪里都属于我了,所以我感觉非常地幸福啊。”
原来,拥有他,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她这个幸福的理由,让他心情也和她一样,好到快要爆炸。
“念念,你记住,我陆经年一直属于你。你至始至终都拥有我。”
他耐着性子对她说,她却捂住耳朵打断他,“我不听。我要睡了你,我才相信你是我的。当你在我的身体内,我们两人的距离为负的时候,我才能清晰地感觉你是我的。”
她这赖皮,撒娇任性的样子,让刚刚因为心疼她,只和她做了一次的陆经年再一次把她给压在身下,“要不要再一次清晰地感觉我是你的?”
同样欲求不满的苏念,猛烈地点头。
刚刚做过一次,再一次,两人足足做了两个小时。
苏念在他身下累得,差点哭了,他才放过她。
完事后,他抱她去浴室,洗干净之后又抱回床上。她早被他折腾得无力的小手紧握成拳,在他的身上捶打,“你为什么这么腻害?你如果在不停下,人家都快要累死了。”
陆经年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本正经地问她,“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厉害吗?”
她也一本正经地答,“为什么?”
“难道你忘记你给我吃了药吗?”
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比刚才还正经。
“药?”苏念这才想起,两人睡前,他喝下了她给他的那杯水。突然被戳穿的她,小脸犯错了一样不敢看他。她轻咬着嘴唇问,“你怎么知道那水里有药?”
“何少卿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就这么一句话,不用多说,苏念就明白了。
她也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真傻。
他和何医生关系那么好,何医生又怎么会替她保密。
“你明知道水里有药,你为什么还要吃?”
“因为何医生把你要给我吃的催情的药,换做了维生素。”
苏念联想起她要他喝下那杯水的一幕,突然就觉得自己这是被他和何医生两人,联合起来当猴耍了。
突然间,她就生气了。
她恼怒地从趴在他的身上下来,身子一翻,背对着她。
陆经年知道她生气了。
他过去,从她的背后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