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秒钟,发现她依旧在呼呼大睡。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么不听话,看来我只有喂你了。”
他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解酒汤端起,送到她的嘴边,“来,张嘴。乖。”
呼呼大睡中的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张嘴的意思。
他却拿起勺子,不厌其烦地,一勺一勺一点点地往她嘴里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酒汤好不容易喂了一点点进她嘴里,她就‘哇’的一口吐出来。
陆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她喷湿了的整个胸膛,还好,她之前在洗手间把该吐的都吐完了,现在吐在他胸膛上的只是刚刚喂进去的解酒汤汤水。
“你太不乖了!”
他用宠得不能再宠得语气轻轻责骂她一声,放下她到床上,站在原地脱掉身上打湿的衬衫,将就衬衫干燥的部位擦掉身上残留的水渍。
陆经年挑眉,注视着床上睡得呼呼的人,感觉此刻的她和刚刚喷他一衣服水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想想自己曾经宿醉后醒来难受的感觉,他再看看碗里那还剩大半的解酒汤,他抱起她,重新往她嘴里喂。
有人就像是上了一回当,就再也不上当了一样,这次,他无论如何用勺子喂她,她就是不张嘴。
就算是勉强喂进去一点,她也吐了。
突然变得这么不乖,就在他快要放弃时候,陆经年想了一个办法。
他端起解酒汤,喝了一大口到自己嘴里,再抱起呼呼大睡的她,嘴对嘴地喂她。
一碗汤药,在他这种特殊的方式下,终于喂进了她的肚子里。
浴室里,冲了个澡的陆经年,抬头看镜子里,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喂药的时候某个小傻瓜咬得轻微有些红肿。他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的嘴唇第一次这样栽在女人的嘴里。如果明天他告诉她,这是被她咬的,她会不会不仅不承认,而且害羞得又连家都不回了?
第二天清晨,窗外叽喳的鸟儿把苏念叫醒。
迷糊中的她,只是身子动了动,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发现她的鼻端抵在了什么硬物上。
睁眼,她惊奇地发现,她鼻子抵着的居然是……一具男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