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叹之隐隐有些感觉到,秦云找自己应该是没憋什么好事儿。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你帮一个小忙。”
秦云早前就已经把冥战算计在内了,如今再加上剑山之巅的顾叹之,当世几大势力除了神女峰就都凑齐了。
不过秦云并不打算此时把结盟的事情告诉顾叹之,他要等顾叹之自己来找他。
顾叹之等了半天也没见秦云说下文,不由得问道:“秦兄,你这就不地道了。要我帮忙,你倒是跟我说说到底要让我帮什么忙吧?”
秦云倒是没有顾叹之的折扇,只能往后靠了一下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不可说~不可说~”
顾叹之听秦云如此说,一向淡然平和的脸上也不禁出现了一丝“裂痕”。
见顾叹之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马上就要原地爆发了。
坐在一旁的沈天霸忙出来打圆场,给顾叹之斟了一杯酒道:“哈哈,叹之兄舟车劳顿,也是辛苦了,天霸敬你一杯。”
这个喝酒的理由虽然不能让人接受,但是顾叹之却还是喝了,主要原因是“压惊”。
见顾叹之火气消了,秦云等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场说走就走的酒局就这么散了。
回去的路上沈天霸好奇的问道:“师傅,你就不怕顾叹之是敌人么?”
秦云背着手,嘴里叼着从树上新拽下来的柳枝,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不怕。”
“为啥?”
秦云停了下来,看着沈天霸,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难道就没看出来,那货是个骚包么?师父教你的第一招,你记好了。”
“凡是那种笑的温文尔雅,一身白衣并且还拿把破扇子臭显摆的人,统称为骚包,一般这样的人都没什么智商。”
秦云这第一课对于沈天霸来说可是来之不易,字字句句都是记在了心间。
以至于后来沈天霸行走江湖之时最不喜跟手拿折扇一身白衫的人来往,而自己也终年一身黑衣打扮。
秦云回到院落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才从墨卿处回来的秦啸。
刚好秦啸也有事情要找他,秦云便随着秦啸坐在了院中的石亭当中。
“家中一切可好?”秦云问道。
“哈哈,你这孩子怎么出去一圈倒说话绕起弯弯来了,想问你父亲就直说。惊鸿一切都好,来之前还让我嘱咐你莫要替他忧心。”
“我知道父亲是想让我不要因为他的事情分神。”秦云桌下的手微微攥紧,眼中燃着熊熊烈火。
秦啸看在眼中,心道:秦云能有如今心性,秦惊鸿功不可没。
“族长还没有消息么?”
秦家出了如此大的事情,再加上武修大会如今形式诡异莫辨,若是秦北川在的话,还能多一分保障。
“大长老已经将消息送出去了,族长是知道轻重的人,该他出现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现身。”
见秦啸如此说,秦云却心叹道,看来秦北川处是指不上了。
冥战怎么说也是魔域的人,跟这些正道自然是合不来,什么时候会到也说不准。
秦云在秦啸处打听了一下,老妖怪的混战方案已经得到了大家的全票同意。
明天一早各派的弟子应该都会知道武修大会要以混战方式开场的消息。
冥战处暂且搁置,如今也就只能拿骚包顾叹之先开刀了。
之前秦云已经铺垫好了,只需要等到所有人都知道混战消息以后,顾叹之就会乖乖的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