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巴洛桑和达吉次仁则匍匐在地上,虔诚的磕着长头,感谢佛祖的恩典。
刚才围坐在周围的僧人,则已经悄悄的散去,上座的两位年长的喇嘛,也准备离开。
加央平措连忙走过去,合十行礼,然后恭敬的说道:“强巴大师,咯宗大师,辛苦你们了。”
和加央平措一起去医院的强巴喇嘛还礼说道:“施主不必客气,救人乃是佛家的本分,只是……”
咯宗喇嘛打断强巴喇嘛的话说道:“施主,既然人已经没事了,你们就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的早课时间已经过了,你们再不走,寺庙就要开门迎客了,到时候恐怕大家都不方便。”
加央平措马上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我们马上就走,大师,等日后方便的时候,我们再来拜谢菩萨。”
强巴喇嘛还想说什么,咯宗喇嘛却推推他并对他摇了摇头,又示意他快走。
加央平措明显感觉到了两位喇嘛的异样,也被他们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但加央平措看看手表,时间确实不早了,再耽误下去,大昭寺就要开门迎客了,等游客一进来,要想不引人注意,那就不可能了,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离开这里。
加央平措赶忙走到胡十一他们身边,顾不得他们还在说什么,马上催促道:“先别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得马上走,再不走游客进来,可就麻烦了。”
胡十一也不想自己这件事被闹得尽人皆知,马上站起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收拾好,匆匆的离开了大昭寺。
而就在胡十一在大昭寺生死难料的时候,沈玉环在医院里,也是万分的不安。
常远和上官丹宁把沈玉环送回病房后,常远又对沈玉环一再保证,只要胡十一有什么情况,都会第一时间来通知她,沈玉环才勉强的安静了下来。
常远走后,沈玉环的心越来越静不下来,虽然有上官丹宁陪着,但她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对胡十一的牵挂,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玉环的等待和忍耐也到了极限,她站起来,急匆匆的往病房门口走去。
上官丹宁其实心里也很着急,可她见沈玉环又要出去,又想起常远的吩咐,连忙拉住沈玉环说道:“玉环,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出去,你表哥说的话难道你忘了吗?”
沈玉环固执的说道:“我不管,这么久了,表哥都没有叫人来说一声,我不放心十一,我一定要去看看。”
上官丹宁说道:“玉环,你听话,你表哥没有叫人来,就表示十一还是老样子,没有危险,你就是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去了不是给你表哥添乱吗?”
沈玉环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哭着说道:“丹宁姐,我和十一分开了这么久,这才刚见面他就成了这个样子,你说我能不着急吗?你还叫我不要去守着他,不要去添乱,是不是太……”
沈玉环哭得说不下去了,上官丹宁连忙劝慰道:“玉环,是我说得不对,我知道你对十一的心情,可我们现在这是在医院,这些事情是不是该交给医生啊?我们去那是真的帮不上忙的。”
沈玉环说道:“我知道我帮不上忙,可我去看着他总行吧,我在这里,也是寝食难安,再说,这天都要亮了,我现在过去表哥不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