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墨不遇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读起了这卷轴上的东西,对他来说,现在没有什么比这卷轴更吸引人了。
白河自被傅临州救回来后,便留了下来做些粗活,人和当时第一次见着时不太一样。
那时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才跟一个陌生人说了许多,而现在死里逃生,性情也沉稳了许多。
本以为他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结果真正相处起来才知道,沉闷得要互。
此时他正在将附近收集起来的木棍堆积在一起,晚上取篝火要用。
见到傅临州远远朝他走了过来白河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迎了上去。
“老大,今日不练功吗?难得看你这么闲。”
傅临州失笑,“我记得你已经突破了武师阶段,而你所练习的功法本身偏寒,对吧?”
白河叹了声:“没想到老大你记得这么清楚,确切的说我前两天才突破中阶武师,而且我的功法确实是属寒性。”说罢,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傅临州下意识了句:“怎么叹气?”
白河说道:“虽然我现在习得的这套功法,能让人突飞猛进,但是会让人身体淤寒累积,慢慢在体内凝矣成寒毒,所以白家人修练这套心法的,寿命都不久。”、
这句话让傅临州不由感慨不己:“你现在练到第几重了?”
白河说:“现在练到最关系的第四重,这玄冰功也只是低阶功法,但是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哪怕只是低阶功法,都是难能可贵的。毕竟,也不是谁都有机会见识高阶功法的对吧?”
傅临州无奈,他在帝都王权家长大,自然是明白的,这个世界对力的追求有多么疯狂,对那些低等没有功勋的人又有多严酷。
有些人虽然有修练天赋,但是因为制度等级森严,很多人倾其一生,也没办法窥见功法一二。
有些人纵使天赋过人,但也只能修习低阶功法,只求可以自保。
“你那套功法,我在你竞斗场上便看过,几乎没有几个人能练到最后的,那功法极邪极霸道,从今天开始你别再修炼了。”
对于白河来说,让他不修练,简直比伤了他还难受,“老大,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傅临州看他的表情便知他是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看你断送前程,我这里有一套九重雪花决的高阶功法,觉得很适合你修练。”
“哈?”白河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又郑重的问了一次:“老大你刚才……说什么?”
傅临州将掌心向上托起,一道金芒闪过,只见一套高阶的功法便出现在白河眼前。
“给,给我的?”白河有些激动得无法自己,他从来没有想过,终有一天自己也能有机会习得这种高阶功法。
“拿去吧。”傅临州脸上一片坦荡之色。
白河咽了咽口水:“你是认真的?这可是一套高阶功法,你就这么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