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把他气出个好歹来,这在咱们家里出了什么事,再碰瓷怎么办?”
“放心啦妈咪,在云氏被云澈篡权之前我经常和云伯伯打交道,他身体硬朗着呢,要是这么容易气出好歹来,昨晚也气出来了。”
严宽宠溺地看着自家妻子和儿子唱双簧,唇角浅浅地勾起。
张惠雅一边给自家丈夫拍着背,一边扭过头来,不悦道:“严大少说话还请注意分寸,就算向天如今不是云氏掌权人了,你们毕竟是打过多年交道的合作伙伴,他还是你的长辈,难道不该受到尊敬么?”
严逸清鼻孔朝天,“我平时说话就这个调调!”说着他扭头看向自家爹地,“老头子,是不是?”
严宽俊脸一黑,奈何在自家妻子的目光逼视下,愣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将家族企业交给大儿子,带着娇妻出去履行?家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地位!!
云向天咳了一阵,才在客厅望了一圈,“严洛呢?”
“找我们家小宝贝干嘛?!”严逸清虎视眈眈地看着云向天。
“他不在家,是不是去找云澈了?”云向天目光讽刺,“还说不是你儿子缠着我儿子不放?我说云澈这么听话的孩子,怎么会突然鬼迷心窍地忤逆起我来,果然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我靠!”严逸清爆了句粗口,边撸袖子边道:“你不要逼我打老人嗷!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跟你说!”
“什么叫我家小宝贝缠着云澈不放?!分明是你家那不要脸的腹黑儿子一次次上门倒贴抢我的小宝贝,还美其名曰,帮他补课,同学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