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云澈处理背上的伤。
看到那血淋淋的一片,严洛瞳孔剧烈一缩,“云澈!”
几乎是飞快地冲到床边,严洛揪住一个医生问道:“他的伤严不严重,会不会致命?”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恭敬道:“二少说的什么话,云少是伤的不轻,但离丢了命还远着呢。”
严洛松了一口气,天知道,看到他背上触目惊心的伤,以及侧脸惨白的面色,他呼吸都骤停了。
待医生处理完伤后,严洛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交待的话。
等人都走完,他用手摸了摸云澈的脸,脖颈,触手一片湿热,想必在受罚时也是咬牙隐忍着的。
明明洁癖那么严重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自己浑身是汗的狼狈样子?
叫了几声,没有将人叫醒。
为了方便处理伤口,云澈身上的衬衫被剪得只剩下袖子和领口的地方。
他轻而易举地脱下那丝布料,端来一盆温水,耐心抑制地给他擦拭着出汗的地方,以及未清洗掉的血污。
从小到大都没有伺候过人,严洛乍一做这些却显得驾轻就熟。
只不过在目光触及被红色浸透的纱布时,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从来都心有城府的一个人,却因他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想起云家管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放弃他呢?
想起自家爹地的话,爹不疼娘不爱?有他爱他就好了。
将一切收拾好之后,严洛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给自家妈咪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严洛先发制人道:“妈咪,我今晚不回去了。”
于美菱顿了顿,“儿子,你还真的要和云澈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