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平时疏忽了,对你的感情没有过多上心,但你要知道,云家不能在你这一代之后就绝根了,更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丑闻。”
“你要是真喜欢那男孩子,想和那男孩子在一起,就娶个妻子在家里放着,和她生一个男孩出来。”
“除此之外你和那男孩在一起我们都不会问,只要不上报媒体,你看,这样怎么样?”
云澈呵呵冷笑一声,“母亲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的这种话?知道我是一个Gay,还要祸害人家无辜女孩子么?”
“还有,我不会碰其他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和洛洛只做一对地下恋人。”
“你……混账!”云向天指着他,整张脸都气得发抖,“给我上家法!”
“少爷您……唉!”管家叹口气,还是领命下去。
“小澈,你跟你父亲服个软,别这么犟行不行?”张惠雅苦口婆心地规劝。
要怎么着也是自己的儿子,不服管教可以严厉地教训,但家法,她想想就不寒而栗。
不多时,管家走了回来,手中拿着鞭子,上面有着凹凸不平尖刺的铁棍等物什儿。
云向天拿过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铁棍指着云澈道:“跪下!”
云澈没有动,双腿站得笔直,“父亲可要想好了,我犯了错,您施了罚,对这件事就算是我有所交待了。”
“你……”云向天扬手挥了下去,铁棍打在脊背上,一声闷响混着骨骼受创的咔嚓声,洁白的衬衫顷刻间血染。
张惠雅吓的尖叫,管家不忍看,将头扭向一边。
而云澈只是身形微顿,脸上神情丝毫未变,甚至眉头都不曾动一下。
“我培养了你将近二十年培养出了这么一个恣意妄为不服管教的东西!”第二棍落下,又添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