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赡养你们的义务我还是会尽的,但我要做的事也不会任由你们妄加干涉。”
“至于公司,您认为在上次那个项目完成后还会有哪个股东敢联合您跟我做对?”
“更不用说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使用爷爷的遗嘱这么一项,如果爷爷的遗嘱公开,您会发现,您身为云氏掌权人的这些年都是白享的权利。”
“更甚之,目前我背后有墨氏做支撑,希望父亲不会愚钝到在背后做小动作。”
看着云向天不可置信的面孔,云澈勾唇笑了开来,“不信你可以打墨昕宸的电话。最后一次警告,如果洛洛有什么意外或是受到什么威胁,云氏会彻底从商界除名。”
“我想,就算别人不敢接收这么一份大礼,倾国第一帝少应该无所顾忌。就当我狗仗人势好了,父亲,您好自为之。”
云澈说完,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云向天捂着胸口气地坐在沙发上,“这个兔崽子,真是气死我了!”
“还说呢,要不是你平时的教育方式有问题,怎么会让小澈变成这个样子?!”
张惠雅急地秀眉都纠结到了一起,“我们还真要和小澈断绝关系不成?!”
云向天咳嗽了几声,道:“你让我想想。”
云澈走出云家大门的时候身子一晃,更多的血从口中涌了出来。
他拿出钥匙开了车,走到车旁,正要上去,就见管家火急火燎地从里面跑出来,“少爷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开什么车?我送您去医院。”
云澈扬唇一笑,“那麻烦秦叔了,不过我不想去医院,送我回家就行。”
从小到大,与父母的严厉对比最大的,就是管家的宽和了,这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