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没叫醒。
他又叫了一下,还是没叫醒。
云澈扭头瞪向一旁的医生,“你确定他是单纯的发烧么?!我为什么叫不醒他?!”
医生的唇角微微抽搐,心里直怀疑这是怎么当上一个公司的CEO的。
您那温柔的跟羽毛轻抚似的声音,他能醒才怪了。
云澈却不这么想,他觉得小男朋友睡得沉,岂不是给他扎针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所以他大手一挥,“你们给扎针吧。”
“哎。”医生应了一声,忙准备好输液安装。
然而,在给严洛扎根的时候,针头刚插进血管,严洛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条件反射地就要甩手,却被云澈眼疾手快地按住。
医生轻吁一口气,差点滚针,忙配合着将针扎稳,贴上纱胶布。
严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看着被扎针的自己的手,对着云澈怒目而视,“混蛋!你干什么?!”
云澈忙将他抱在怀里,手掌轻抚着他的脑袋,“乖,别乱动,你发烧了,挂针好的快点。”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严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
云澈亲了亲他的唇瓣,“我的错,洛洛听话,就这一次,好不好?”
一旁的一声无语望天花板,当他们这些人不存在么?
还有,云总这是在哄爱人还是哄儿子啊?
这边,严洛愤恨道:“我为什么会发烧?”
云澈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然后大言不惭道:“昨晚你踢被子了。”
医生忍不住拄唇轻咳一声。“云总,待会儿,药给您放这儿了,没什么事我没先出去?”
云澈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再说,知道自己碍事还不快滚?!
医生得令,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