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是不知道严洛小脑袋瓜里面在天马行空地想着多离谱的事情。
否则,估计会先吐血三升,再按着他让他明白到底谁攻谁受。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云澈不解地问。
“不是。”严洛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讲课!”
虽然云澈让他做攻,这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变弯,所以攻他也是不做。
云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开始继续给他讲课。
有学生对老师颐指气使的么?这就是了。
而且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课程讲了一个小时,还没到饭点,严洛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两声。
云澈揶揄地看向他,“饿了?”
严洛有些尴尬地揉了揉肚子,“笑屁啊!我没吃早饭还不许我饿了?!”
云澈皱了皱眉,“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我平时都这样好么?”说着他起身道:“我下去拿个面包。”
不到饭点,佣人也不会做饭。
平时他睡懒觉起来都这么对付。
云澈一把握住他的手,“等会儿,我做给你吃。”
严洛愣了,“你会做饭?”
云澈唇角微勾,“这有什么奇怪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太奇怪了好么!
豪门世家公子哥有谁会去入厨房啊?!
何况云澈还是云家独子,学的自然也是经商之道,将来继承家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