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洛有些心虚,“为什么要告诉你……唔”
唇瓣被咬了一口,猝不及防之下。
严洛抹了下唇瓣,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你偷袭我?!”
云澈紧接着又压了过来,一声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话揉碎在两人的唇齿之中,“偷袭?是正大光明的吻。”
严洛挣扎的双手被云澈不费吹灰之力地束缚住。
严洛的呼吸被夺,喘息也急促起来。
他控制他的力道让他挣不开,吻着他的力道却柔得不像话。
以柔克刚,一向是云澈的处事作风。
经久才套用在严洛身上,现在的他,比一开始时摸索着Gay恋时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躁因子而频频冲动的他显得更加游刃有余。
霸道地圈着你,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又温柔地呵护着你,引你沉沦。
严洛对上掌握新技巧的云澈,显然不是对手。
他知道该咬给他一口,然后喊佣人将他赶出去,却无法克制的有些迷失在这个吻中。
躲了一周,再次碰到令他敏感的诱因,便如洪水开了闸,所有感官一并袭来。
从愈演愈烈的心跳加以佐证,严洛不得不承认,他好像,对云澈的吻有感觉。
漫长又绵柔的一吻结束,不等严洛发飙,云澈气息微喘地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我很想你。”
“咚”的一声,严洛心跳又漏了一拍,哪位姐姐来替他收了这个妖孽?
这年头的情话说多了不会口渴么?!
“身体好些了么?”云澈扶住他的肩膀问道。
“什么?”严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听你哥说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