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轻吻落在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痕迹上,他造的孽上。
安抚着,呵护着。
在唇瓣触及她大腿根部的时候,唐晩猛地睁大眼睛,挣扎更剧烈了些,“宫凌,不要!”
最隐秘的地方仍是被一片湿热覆盖。
唐晩只觉得浑身的经脉都在轻颤,咬着自己的胳膊胆战心惊的承受。
人有时一旦卑微起来,便容易形成奴性。
她被宫凌压迫太久,被按着脑袋给他口过不知道多少次。
屈辱的经历到最后都被看得麻木,仿佛他天生就是来主宰她的神。
担当他反过来为她做着同等的事,她却如被抛至云端,咬着牙惶惶不安。
这种濒死的感觉不知持续多久,他复又覆上来将她吻住。
天!那她岂不是?!
被迫尝到自己味道的人卯足了力气拼了命地揍他,却难以撼动他分毫。
却仍是阻挡不了地被他禁锢住吻了个昏天黑地。
深长入喉的吻维持了足足十分钟左右,他才放开她。
心理不适的唐晩忍不住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
没呕两下,光裸的后背上贴上来一具温热宽阔的胸膛。
肩膀处被他光洁的下巴蹭出一阵轻痒,低醇磁性的笑声响在耳畔。
“我都不嫌弃你,你怎么还嫌弃起自己来了?帮我口的时候也没见你排斥成这个样子,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的味道?”
唐晩扭头瞪他,什么也没吐出来的小嘴嫣红若樱,小脸也是一片烟霞绯色,活脱脱一副被疼爱过度的娇憨俏丽模样。
还有她无声控诉他时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