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完高一潮余韵的的宫凌仍旧压在她身上,抱着她不撒手。
时隔四年,再一次碰到她,不得不说,这滋味该死的好极了。
想他近三十年来也仅有过四年前那一次而已。
且那次,药力加酒精的驱使下,他根本没心思体会个中感受。
这次不同,他无比清醒着,快感也是翻倍的。
确切来说也是不甚清醒的,因为他差点迷失。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这么放纵过自己。
他想,若不是那通电话,他就沉溺在她身上出不来了。
现在他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他,好像有点离不开她了。
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她说得不错,他本不该发这么大的火,毕竟她没错,这事也并非大事。
可一对比赫连弈,他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暴怒的心。
他好像,吃醋了。
心回念转间,身下传来唐晩冰冷的声音,“尽兴了么?出去!”
宫凌收紧手下的纤软腰肢,蹭了蹭她颈窝,“没有。”
唐晩:“……”
心里的坚固设防差点破功,这男人是在撒娇?!活见了鬼!
宫凌抬头亲了亲她的唇瓣,看着她死寂一般任君施为的模样,轻叹了口气。
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们结婚吧。”
唐晩紧阖的双眸猛然睁开,对上他的眸光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
突然就笑了,笑容中的讽刺意味浓重,“你是想对我负责,还是贪恋这具身子,想要一张长期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