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事情和情妇相比起来又有什么区别?
“唐晩,你大概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压迫。”
宫凌说着话开始单手解着自己的领带,“既然我养了只白眼狼,我也没必要再尊重你,你说我强迫你了,这个罪名我也不能白担不是?”
唐晩看着他的动作,及唇角那抹恶劣的笑,顿时心神一凛。
肢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她转身就要开门逃跑,握上门把手的手猛然被攥起。
紧接着,双手被领带缚住。
唐晩心中大惊,惊慌失措地叫道:“宫凌,你要干什么?!”
身子腾空而起,被宫凌抱到休息室的床上。
宫凌高大得身躯紧跟着压了下来,“当然是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压,真正的迫!”
唐晩终于知道后怕,
“宫凌,你不能这么做,你说了不碰我的,你说了的!”
唐晩踢腾着细白的双腿,被紧缚的双手胡乱地捶打着他。
宫凌仿佛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冷酷的样子,语气凉薄又邪恶,“碰你?我碰的还少么?这段时间你不也是很享受?”
言语的侮辱能彻底击垮一个人的内心。
他看着她羞得无地自容,抬手将她上半身的毛衣掀起套头剥离躯体,却又不完全脱掉,而是用它们给她的双臂再加一层束缚。
时节已入深秋,上半身突然间只余一件胸衣,接触到清凉的空气,冷得她瑟缩了下身子。
“宫凌,你不要这样,这是强一奸!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唐晩吓的眼角涌出莹润,她发现这次自己是真的在老虎口边拔胡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