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臭婊子！婊子！”
男人的手中拿着一个从桌子上操起来的烟灰缸，耀武扬威似的对着现场的警察挥舞着，嘴里还嚷嚷着，“滚开！不准碰我！你们一个都不准碰我！”
叶初阳：“……”
这群警察的效率不行，这要是换成她，直接就上去把人给劈晕了。看他还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所以警方给出的答案就是因为这家伙是个精神病人，不了了之了？”叶初阳将手机还给莫梓妍，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闻言，莫梓妍点点头，“是啊，所以我很憋屈。不过对方已经确定是精神病人了，说再多做再多也没用了。”
的确，Z国的法律一直对精神病人宽容的。
这些精神病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只不过——
叶初阳眯了眯眼睛，然后对着莫梓妍微微颔首之后，走出了病房。
莫梓妍看着少年的背影，不由得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她家好姐妹这是干啥去？
这边莫梓妍觉得十分好奇，门外正在说什么的叶修白和莫廷川两人在见到=叶初阳出来之后，也觉得十分惊讶。
“怎么出来了？”叶修白上前一步，下意识的牵住了自家小崽子的手。
这动作，要有多么的自然就有多么的自然。
一旁的的莫廷川默默地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