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接替了王先生的位置,将栅栏门外的铁门关上,在关上的刹那,他看到周凤薇身上的伤口有些泛红,没有吭声。十分钟后,狱警再次出现在牢门外,将手中的碘伏递向周凤薇:“给。”
周凤薇看了看碘伏,又看了看狱警,微笑道:“我好像以前在哪见过你。”
“我好像对你也有点印象。”
“北方边境,当初是你是不是来抓过我?”
“当初你是不是饶过我一命?”
周凤薇和狱警同时一愣,随即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幸亏当初没杀你,不然你孩子怕是要追杀我一辈子呢。”周凤薇倚着墙,轻笑道。
“什么孩子,我还没结婚呢。”狱警隔着栅栏门,窘迫道:“干我们这行的,整天在刀刃上舔血过日子,哪有女生敢跟我们啊。这不,好不容易申请了调令,来这当个狱警,平静些,也安全些,最主要的就是想找个女孩过日子。对了,你呢?这些年,一直飘着呢?”
“是啊,这不,被绳之以法了。”
“孩子怎么办?”
“很抱歉,我也没结婚。”
“哈哈哈,那我心里就平衡了。”
“对了,你叫什么?”
……
监狱下方,无尽的炼狱,哀嚎,痛哭,嘶吼不绝于耳,炼狱的火焰灼烧着一切,炙热的裂缝,席卷着阴间的每一寸荒土。
梅姐走在炼狱的边缘,转身冲身后的一男一女喊道:“你们俩能不能快一点?”
我拉着苏靖的手,被炙热的罡风吹着,一侧是无尽的炼狱,火焰无情,脚下是漆黑色且贫瘠的土地。
我扭头看向苏靖,歉意道:“抱歉,和绿草夕阳差了点意思。”
“我说过,有你的地方,便是草地夕阳。”言罢,苏靖的嘴唇,不给我丝毫抗议余地,霸道的吻了下来……
‘阴女谨侍冥王榻,白袍素冠与君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