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嫌弃的轻皱眉,“先去洗澡,换个衣服,我和纱纱有事找你。”
傅岩撇嘴,“你能有什么好事想到我?”
前阵子。
姜荷不在寨里。
所以寨里的事情,都是傅岩在负责。
秦纱和傅岩接触多了,也就熟了一些。
可是秦纱的脸皮还是薄。这会儿脸还是红的。
姜荷笑,“咋?你还没见过男人的肌肉啊?”
秦纱清了清嗓子,“小荷姐,你说什么呢?”
姜荷凑到她的耳畔说,“你要喜欢就去追,何必这样傻愣着。我这个姐比较傻,你要不说明,不主动,他懂不起。”
秦纱摇头,“算了,他肯定没有那心思。我这样,他太难做了。随缘吧。”
“你啊! 就是太佛系了。”
也矜持着。
傅岩也确实对她这样的好像没有什么兴趣。
秦纱笑而不语。
这边傅岩洗完澡出来了。
身上泛着一股浓浓的香皂味儿。
秦纱还是脸皮那么薄,不敢直视傅岩。
三人坐着,她就埋着脑袋。
姜荷就开了口,“城里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
傅岩可没有否认,“这个江卫东,那是活该,天都在收拾他!怎么?你还舍不得了?”
姜荷拿了手里的东西,就想要给他砸过去,真是过分。
“我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万一给人抓住了把柄。顾西岭这两天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见人?”他成天都在外面忙。
晚上多晚,这才回家。
往常还会离家几天。
现在倒还好,晚上会回来。
傅岩呃一声,“他忙他的事情,我咋能什么都知道。”
“浪费口水,和你说话。对了,纱纱找你还有事,我在外面等你们。”姜荷说完,就起身。
秦纱拉着她,示意她不要走。
结果姜荷直接无情的扳开她的手走人了。
这女子脸皮真是薄。
傅岩清了清嗓子,“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她不好意思。
他反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纱把口袋拿了出来,“这是你的衣服,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傅岩看了一眼,“噢,好!我收到了。”
秦纱嗯一声,“过两天你来寨里吧,有流水宴。”
“成,哪里有热闹。我都会去凑。”
傅岩说完,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妈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妈那个人和姜荷一样,嘴巴话多。你甭理她。”
秦纱看着傅岩,“听说组织要给你安排,你接受吗?”
傅岩手指击了击桌面,“组织的安排,我是无条件接受的。我人是祖国的,心也是祖国的。”
秦纱有些落寞的垂下眼睑。
想到姜荷说的话,她手紧紧地捏成拳头,鼓足了勇气问,“那你看我……成吗?”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做得最大胆的事情。
傅岩听着。
惊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结巴的说:“秦纱同志,我妈那是爱开玩笑,你不能当真!你不要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