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饭桌后,夏至给他夹上好几筷子菜肴,傅蕾见状,娇憨的开口:“妈咪,为什么只给爹地夹菜,我也要嘛~”
夏至笑着给女儿也夹上几筷子,转头就听到傅寒声冷淡的开口:“不卫生的事情少做。”
“……”夏至一口闷气堵在心口。
这男人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居然嫌弃她不卫生?他以前就不会这样!
“这是我熬的银耳汤,你尝尝看怎么样?”夏至忽略心头的不愉快,给男人勤快的盛上一碗香气四溢的甜汤。
然而,傅寒声只喝下一口就推开:“难喝,拿走。”
夏至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绽放就僵硬了,怎么可能难喝呢?这汤少说也请教掌厨阿姨好几遍了,连厨房阿姨都称赞过关,就算不怎么对胃口,也称不上难喝吧?
傅蕾捧着碗眨巴眨巴眼,“爹地,很好喝呀,是不是你根本不喜欢银耳汤?”
有女儿打圆场,夏至心里顿时舒服了一些,连忙将男人面前的汤碗撤下,换上一碗浓郁的鱼汤,舀起银匙轻轻吹了两下,递到男人唇边。
“既然不喜欢银耳汤,那不如尝尝这个,来,张嘴——”
傅寒声微微偏头,面色显得有些不耐,“放下吧,我自己来。”
“可是……”夏至想要说点什么,可是看到男人冷漠又抗拒的神色,心中一阵失落,只得讷讷的放下了汤碗。
一顿饭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吃完,夏至想象中两人借着这个机会缓解气氛的情景,压根没有出现。
等到傅蕾安睡,整座大宅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夏至来到了傅寒声的书房。
“傅寒声,你是不是对我有哪里不满?”
她算是看出来了,今天餐桌上男人就是在挑刺找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医院的事情,索性说开了好。
然而,傅寒声却连正眼也未看向她,冷冰冰开口道:“没有得到允许就进房间,这是你的教养么?”
夏至一愣,这才想起刚才的确没有敲门就冲了进来,可以前他从未说过什么。
无奈,她忍着脾气重新回到门口叩响了门扉,“请问,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傅寒声一句话扔给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进来打扰我了。”
夏至忍无可忍的直接冲到了书桌前,“傅寒声,你有什么不愉快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用对我这样阴阳怪气!”
傅寒声轻笑一声,仿佛她在说一个笑话似的。
“这就受不了了?我只是收回了对你的例外而已,如果忍受不了,现在就可以搬出去。”
夏至深吸一口气,“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吗?我偏不!我倒要领教一下傅总到底能够有多绝情,反正你无情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见过!”
傅寒声面色一僵,“我不是在开玩笑。”
“那我看起来像是在玩笑吗?”夏至冷冷一笑,随即突然低下头凑上前,主动封住了男人那张薄情的嘴。
傅寒声被猝不及防的触感给惊讶到,但随即就钳着夏至的手拉开了她,眉头深深皱起。
看见男人这幅穿着板正西装一脸禁欲的模样,夏至反而瞬间心情大好。
“你不是说过吗?我想怎么非礼就这么非礼,难道连这个特权也给收回去了?”
傅寒声长眉微微蹙起,“出去。”
“我就不出去。”夏至作对一样忽的上前攀住男人的脖颈,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你不是很喜欢这样调戏我?怎么啦,换一下就不愿意了?今天我也是投怀送抱上门,你就没一点感觉?”
“夏至,不要挑战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