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溪咬牙切齿的问:“凭什么让我去?你就不能自己去吗?”
“我要留下来照顾寒声啊。”夏至一脸无辜的应道:“既然你不想帮这个忙,那我去叫……”
“我去!”陆梦溪知道自己不可能留下来陪着了,毕竟夏至才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可是能够看见傅寒声的机会,她才不要失去!
狠狠瞪了夏至一眼后,陆梦溪不甘的离开。
夏至扶住傅寒声问道:“你怎么样?头疼吗?是不是已经开始醉了?”
“刚才为什么要出头?”
傅寒声答非所问的问出了这样一句,夏至愣了愣,意识到对方问的是挡酒的事,不以为意的回答:“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总不能看着让陆梦溪强出头。”
“仅此而已?”
傅寒声幽静的眸光牢牢盯着她,让她的心跳情不自禁漏掉一拍,嘴里的话下意识说出:“仅此而已。”
两人没有再多说话。
傅寒声进入电梯,直接来到顶层的宽大客房,刚进门就抽过自己的手臂,对夏至丢下一句话:“你可以走了。”
夏至一愣,看见男人大踏步走进一间客房,连忙想要跟过去,却被傅寒声挡在了门口。
“不要让我再重复。”
夏至不满的开口:“你这是在赶我走?”
“你不是不喜欢待在我身边么?”傅寒声语气凉凉的,“进了这个门,我可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夏至无声的张了张口,最后还是停在了门口,任由傅寒声干脆利落的关上房门。
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傅寒声平时可不会这么洒脱的放自己离开,可是进去的话,那个衣冠禽兽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才不要羊入虎口!
“傅寒声,你自己说的,待会儿有什么事可不要怪我没有在旁边帮忙!”
夏至轻轻抱怨这一句,转头往电梯走去。
客房里头,傅寒声轻蹙眉宇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手掌情不自禁的抚住了胸口刀伤的位置,忍受着阵阵袭来的胸痛。
这种胸口突如其来疼痛的感觉,已经不止出现一次两次了。
自从之前刀伤过后,偶尔会出现这样的痛感,过几分钟就会消失,但最近越来越频繁,所以他背着夏至去医院检查过一次,医生说是不能有刺激,症状才会消退减轻,否则,恐怕会一直留有肋间神经疼痛的后遗症。
……只是小伤而已。
傅寒声想着,头部也隐约钝痛起来,之前喝下的烈酒现在都起了后劲,以前喝这么多并不会怎样,可今天却格外难受。
他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坐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这时,夏至的声音兀的响起。
“还说让我走人,你根本连茶杯都摸不准在哪儿,房门也忘了关紧!”
傅寒声眼中闪过讶异,有点难以相信女人会返回。
夏至本来是打定主意走人的,可刚进电梯,转念一想待会儿万一被陆梦溪找到了这里……怎么想都不爽,所以才会厚着脸皮折回。
一进房间,她就感觉到了傅寒声的不对劲。
“想喝水吗?你先躺回去,我去给你倒。”夏至将傅寒声按回了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傅寒声此刻还算清明,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