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的妻子烦躁的扭过头呵斥,“今天要不是给你一巴掌,你以为能这么容易躲得过去?蠢得要命,还妄想和别人争男人!”
陆梦溪被母亲的话给惊到,慌慌张张的企图遮掩道:“才、才不是为了傅先生呢……”
“呵,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倒好,全给透露干净了!”陆二夫人脸上不知是心疼还是嘲讽女儿,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我……”陆梦溪被母亲刺激得纠结了半天,终于不甘心的叫道:“对!没错!我就是喜欢傅寒声又怎么样?就许那个夏至勾引男人,还不许我光明正大的喜欢一下吗?”
陆博有些愣,听女儿这样一说,今天陆梦溪为什么为难夏至的缘由,似乎也说得过去了。
“你……你怎么……”陆博望着女儿不甘的脸,叹道:“你怎么会喜欢他?他是夏至的未婚夫,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男人,你……”
这一句还未说完,他就被妻子冷冰冰的打断:“招惹不起,呵,真可笑,连夏至那种货色的女人都可以钓到金龟婿,我们梦溪凭什么就要低人一等?”
她顿了顿,盯着丈夫那张熟悉的脸,今天的不爽和往日一幕幕被重叠起来,令她更是怒火攻心,直接斥道:“这一切都是败在你手里!要是你能有公司实权,能做出点业绩来,你看你哥哥一家还会这么轻视我们吗?”
“他怎么就轻视我们了?”陆博只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陆二夫人声线拔高:“他们家宁可带一个陌生女人回来当大小姐,也不愿意多疼爱我们梦溪梦柔一点,这不是轻视是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带个外人回来给我们下绊子?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害得我们母女几个跟着受辱!”
陆博猛地停下车,和妻子吵开了。
“要不是你把梦溪她们教育成这样,今天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
……
一声高过一声的争吵让陆梦溪顿时觉得疲惫,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堂堂千金,没有什么要不到的东西,可是如今和夏至一对比,她才发觉自己手里的东西还远远不够。
傅寒声……傅寒声!
想到今天在男人面前出糗的模样,陆梦溪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拳头。
她一定会抢过来的……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一夜喧嚣。
清晨,初阳照亮d国这座多姿多彩的首都。
今天的财经新闻果然比较热闹,夹杂了陆氏新添一名成员的讯息,很快传遍了这个圈子,虽然意外,但没有人惊讶。
这种做法其实很常见,在商场上被认作干爹干妈的套路经常有,只不过陆家能够为这个女人特意办一场宴席来申明,说明还是比较上心的。
不过这一切,此刻睡在酒店总统套房里的夏至暂且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傅寒声正在镜子前系钮扣,光是从从背影看过去就显得一表人才,可谁知道他简直是“衣冠禽兽”。
“我……”夏至一开口,发觉嗓子沙哑得厉害,脸上登时涨起绯红一片。
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夏至定睛一看,发现他尚未扣好的衬衫脖颈有一处显眼的红色,下意识就问:“你脖子……这房间有蚊子?”
傅寒声嘴角噙起一个戏谑的笑,来到床头俯身凑近她。
“蚊子没有,小野猫倒是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