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暂的一阵子没有过来,她居然和张申发展得这么亲密,事无巨细的告诉那个男人,而且对着他有说有笑!
傅寒声克制着不将愤怒扩大,他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将眼前的小白兔再次吓跑,何况这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够和平共处的时刻。
夏至并没有看出男人的隐忍,一边吃菜一边佯装不在意的问道:“傅蕾最近怎么样?”
“她很乖。”
听到男人的回答,夏至只想要知道得更多一点,于是趁势又问:“她长高了吗?在学校里和同学还融洽吗?”
傅寒声慢条斯理的顿住了用餐了动作,“你问得太多了。”
“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去了解!”
夏至一激动,语气差点要僵冷,但是想想她的初衷是道谢而不是争执,于是硬生生忍了下去,努力缓和了一下声调。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蕾蕾的近况,既然我不能见到她,听说一下也该可以吧?”
傅寒声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想知道她的情况,除非是傅家人。”
夏至一噎,郁闷的倒满酒杯,一口见底,而后才开口:“我抚育了蕾蕾五年,你不是说把她带走就带走……”
大概是女人的声音有些低落,傅寒声没有再置之不理,而是回答道:“很公平,当初你带走她五年,现在我再养育五年。”
“这不一样!”夏至不甘的争执了一句,猛然发觉自己是没有资本和傅寒声争的,不由心中愁苦,闷闷不乐的又连着喝下几口酒。
傅寒声见状,眉头微蹙,伸手阻住了她倒酒的动作。
“你有点醉了。”
夏至冷冷的挥开他的手,“我没有。”
傅寒声只是犹豫了一下,随即就收回手任由夏至借酒浇愁,而他则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继续用餐。
看见男人这种毫不关心的模样,夏至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般难受。
明明是她绝情的拒绝了男人的一切,可是看见他的态度真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淡漠,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又难过到不能呼吸。
在c市的这些日子,夏至虽然表面上很放松,什么都已经放下的姿态,可谁也不知道她每晚辗转反侧,一遍遍回忆和傅寒声曾经的点点滴滴,狠着心让自己彻底抛弃那些过往。
然而那些过去,是没法说丢下就丢下的。
可是看看傅寒声现在,她还没能成功的割舍,对方似乎就已经完全放下了。
这个认知让夏至更觉痛苦,也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喝下了第多少杯酒,浑浑噩噩间,手中的杯子忽然被人抽走。
“够了。”阻止她的正是傅寒声,他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你做这副模样,打算给谁看?”
夏至一愣,随即硬梆梆的回答:“不管是谁,总之不是给你看的!既然傅先生已经就餐完毕,我就去付账了。”
说完,夏至振作精神刚想站起,膝盖却不听使唤的一软,直接载到了傅寒声的怀里。
“夏小姐酒量一般,投怀送抱的业务倒是纯熟。”傅寒声慢吞吞吐出这么一句,搂着夏至的腰际没有松开。
夏至人已经有点恍惚了,抬头就是一个瞪眼过去,“我酒量好得很!”
傅寒声也不和她废话,直接领着她出了餐厅,塞进了轿车里。
相比起上一次的醉酒,这一回夏至明显乖巧得多,安安分分的坐在车厢里闭着眼睛,没有骚扰傅寒声,于是车就这么一路开到了她阻住的地方。
自从上一回两人不欢而散后,傅寒声确实回到了b市,有一阵子没有过来,今天再次推开房门,发现这间房子里有了张申存在的更多痕迹。
傅寒声霎时阴晴不定的将女人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