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软禁在这栋别墅庄园,除了一开始,夏至再没有怒骂傅寒声是限制人生自由,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人家就是限制了,她又能怎么样?
傅寒声倒也守信,给了她一张金卡,意思是每一晚“交易”过后会在里面打钱。当这张卡真正递到她手上时,她才真正感觉到一种羞辱,可这也是她自己选的。
当然,最后悔的不是这个,而是男人的索求无度!
他把她带到这里似乎真的只是为了贪恋她的身体,每天过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交流,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
今天,傅寒声下班后一如既往的回到这座空荡荡的别墅,看见夏至站在庭院走廊一角,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沉思,而两旁的保镖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警惕的守着她。
“进去。”
他开了口,本意是不希望女人站在风口处吹风,可话一出来却是生硬的两个字,仿佛只是单纯不喜欢她站在这里。
夏至一句也没有多问,像木偶人一样乖乖进了屋。
看见女人毫无生气的模样,这幅麻木不仁的姿态,对他的话虽然遵守,但却比听而未闻更让人烦躁。
傅寒声承认,他不喜欢夏至这样死气沉沉。
唯有在床上的时候,这个女人似乎才鲜活过来,被他蛮横的热情强行点燃,可难道他们就只能日复一日的如此吗?
再次将夏至压在身下索吻时,傅寒声的胸膛忽然被女人抵住,一句迟疑的问句从夏至嘴里响起:“傅寒声,你能不能……戴套?”
傅寒声的动作顿住,沉默过后,低哑的嗓音响起:“为什么?”
夏至抬眼莫名看他,似乎他提了一般极其幼稚的问题。
“做好避孕措施不是应该的吗?我们又不打算要孩子,而且无名无份的,万一不小心有了小孩……”
想到那个尚未见面的女儿,她心里一阵苦闷,索性闭嘴。
“只是介意名分?”
傅寒声盯着她端详,灼灼的目光沉甸甸,让夏至愈发心烦意乱,平时佯装的心如止水姿态也绷不住了,开口便道:“反正我不会无名无份的给一个不爱的男人生孩子!”
“我可以给你傅少夫人的名分。”
抵在身前的男人兀的接下话音,夏至愣愣的看着他,从眼底看见了令人动容的柔情,冷不丁一个激灵。
傅寒声也会有这种深情的目光?她一定是看错了吧?
再度四目相对,夏至发觉自己应该真的只是看错了,傅寒声那双好看的凤眸里明明什么都读不懂。
“我不要。”她冷淡的回应,“叶之微坐过的位置,我不稀罕!”
傅寒声凛眉,“她从未被承认是傅家人。”
“有什么区别吗?你是怎么差别对待我们的?让她住在傅家大宅,把孩子也养在家里,不就是间接承认了她的地位吗?我不信傅家上上下下的人不把她当作女主人一样对待!”
夏至控诉一般的发泄,越说越委屈,索性把心底的不平一一道出。
“但是我呢?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连孩子也不让我见一面,而且把我关在这么一个类似金丝笼的地方,难道不是把我当作情人在看待?每次见面除了做这种事,我们还有其他的交流吗?难道你和那个叶之微也是这样交流的?”
傅寒声眯了眯眼,“不要总是提起叶之微。”
夏至讽刺的一笑:“怎么,心疼了?不想让我拿她做对比?”
傅寒声扣住她腰肢的手缓缓收紧,眉梢微挑,“你是独一无二的,没人有资格和你对比。”
听听这话,如果不是被男人关在这栋别墅里好几天,夏至可能真的要心动一把。
“这就是你把我囚禁在这里的理由吗?”夏至长睫微颤,声音有些哆嗦,“傅寒声,我真的很累,你就不厌倦吗?想要女人的话,你明明多的就是,为什么一定是我?”
傅寒声眸色深幽,盯着女人一翁一和的红唇慢条斯理的回应。
“我也不明白。夏至,接纳我有那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