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总行了吧?”夏至缩回身,问得颇有点咬牙切齿。
傅寒声回答得云淡风轻,“勉强过关。”
夏至忍着气愤,忽略男人嘴里的“勉强”一词,说道:“既然合格了,那你总该放我下车了吧?”
傅寒声头也未转一个,“我有答应让你下车?”
“你!”夏至捏着拳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夏至直挺挺的瞪着男人好一阵,耐不过恶心又头晕的感觉,靠在座背上假寐,浑身难受得很。
白兰地这种度数的酒,实在不是夏至能驾驭的,不一会儿,醉酒后遗症让她意识恍惚,也没有清醒的时候安分了。
“我要回家……”她嘟囔着拽了一下傅寒声的胳膊,“送我回家,我才不要和你走!”
正在开车的男人长眉微蹙,“别闹,乖一点。”
“我就要闹!”很明显,夏至已经分不清旁边的人是谁了,拉着傅寒声开始无理取闹,“我想吃蛋糕,想吃鸡腿,还有圣代!我……我还要喝酒!”
要不是傅寒声手稳,被女孩这样拉拉拽拽很容易出事故,看见夏至醉后这么不安分,他也没法专心开车,于是索性停车在路边。
夏至眯着眼看了看他,困惑的眨眼,“怎么有两个……不对,三个傅寒声啊?”
说完,她也不管男人搭理不搭理,自顾自道:“哼,傅寒声是坏人,我才不要这么多傅寒声,走开走开!”
男人扣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眼眸轻眯,“我怎么是坏人?”
“你就会欺负我!”夏至气愤的眨着眼睛,水眸带上一层委屈的雾气,看起来可怜巴巴。
……呵,他傅寒声对她唯一的耐心,在她眼里居然是“欺负”?看来她还没有体会过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不等他说什么,女孩忽然挥开他的手,难以忍受的低下头,吐出了一车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