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睡觉咋能这么死呢,我帮她戴好帽子,但是怎么叫醒她啊,如果我把她抱出去,被人看到,以为我拐卖人口,那就惨了。
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她居然喃喃地说起梦话,“爷爷,妞儿在这里!”
我的天,在网吧睡觉居然都能做梦,算了,我就不信把她拉起来还能睡着。我一把抓住她一边的衣领,刚用力,她的衣服就被扯坏了,里面居然就穿了一件秋衣。
我的天,秋衣里什么都没穿。我的脸当时腾地一下就红了,赶忙看看左右,还好没人看我。我把她衣服紧了紧,喊来服务员,给我拿了几张餐巾纸外加一瓶纯净水,我把餐巾纸打湿,对着她的脸用力一拧。
水滴挨着她脸的那一刹那,她一下跳了起来,抄起桌上的易拉罐,对着我的脑袋就给了我一下。我哪想过还有这么一档子事,赶紧捂住了头。下一刻,我龇牙咧嘴地伸直了腰,看见她的衣襟敞开,我强忍着痛,“妞儿,衣服……衣服!”
妞儿低头一看,马上把衣服裹得紧紧的,似乎才从梦中醒过来的样子。周围已经有人驻足观望,我心里暗道:“这真是倒霉鬼催的,咋现在女孩子都要去学些男人学的东西!”
妞儿看着我,“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在戈壁,还以为是狼呢。”
我一把拉着她的手,“哦,没事儿,没事儿!咱快走吧!”
出了网吧,我在楼梯口开始痛苦起来,头上好像肿了,好痛。妞儿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我对她说:“妞儿,你跟谁学的,反应这么快!”
她低着头不说话。我站在网吧大门口,想着我现在该去哪儿啊?回家,老爸老妈见到这个野妞儿,还指不定给爷爷打电话说什么呢。去爷爷家,看到她的衣服破了,还指不定要咋样对我咆哮呢。
去叔叔家也不行,二叔和小舅那儿就更扯淡了,这时,我想起一个人——花姐。她家是个好去处,花姐也认识她,而且还可以给她换换衣服。嗯,就这么办!
我拉着她上了出租车,上车就开始给花姐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我说:“花姐,你在家不……哦,你哪儿也别去,我……我这就过来,我这儿遇见麻烦了!”
挂了电话,我开始揉着被打过的脑袋,摸摸看会不会出血。
花姐打开门的时候,我感觉终于找到了救星。我进门就说:“姐,你看看我额头是不是烂了?痛!”
花姐摸着我的额头,“肿了,咋搞的?”
我指指还在门口的唐晶,“她打的!哎哟,妹妹打哥哥,倒霉坏了!”
唐晶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进来,像个犯了错不敢进门的孩子。花姐走到门口一看,“妞儿?”
妞儿怯生生地抬起头,一看是花姐,大眼睛开始放光了。她一下就冲了进来,抱着花姐,喊着:“花姐!呵呵,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