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
他一闪而过的神情,让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事情,结果,他只是脱衣服。
对!没错!我没有看错,这家伙就是当着我的面直接将衣服脱了。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穿着一件类似浴袍一样的东西。
只是因为是黑色的,与他外露的肌肤颜色一样,加上是紧身的,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发现。
妈的!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变态。
见他脱衣服,我又一次怒火中烧了。
老子的三观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双手用力一甩,将大量鲜血往对方的身上洒去。
不过,这一次,油鬼仔是有准备的。
将脱下来的浴袍直接挡在了我的面前,把我洒过去的鲜血全部给防守住了。
这让我是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油鬼仔在成功抵挡住我这一轮的鲜血攻击后,打开房门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哪里跑!”
我见状也立马追了出来。
结果,对方来到客厅的时候,竟然突然消失了。
怎么回事?
一个人竟然在我面前凭空消失了。
难道说关于油鬼仔会隐身的说法是真的。
我顿时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而夏姐这时候也衣冠不整的从隔壁房间冲出来了。
“看地上!”
夏姐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袍,我不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现在一只肩膀露在外面,头发凌乱,仿佛刚刚经过剧烈运动似的。
闻声,我朝地上望去。
之前客厅的地板上已经被夏姐铺满了米粒。
这时候,在洁白的米粒上,我清晰的看到两双脚印在飞速朝大门的方向跑去。
“哪里走!”
夏姐咆哮一声,随之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还不断的扣着各种姿势的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
当夏姐抢在脚印到达大门前,大声咆哮道:“敕!”
顿时,地上的米粒竟然闻声跳动了起来。
客厅的房间里充满了两种诡异的惨叫声。
仿佛声音的主人极为的痛苦。
就在最新出现的脚印四周,米粒迅速变黑。
渐渐的,我看到两个人影开始模糊的出现。
仿佛米粒的黑色是从他们的身上吸出来的。
“想走?你们吃了老娘的豆腐,想走?门都没有!”
夏姐面露狰狞,从睡袍里面掏出一张黄纸,上面依旧是我看不懂的图案。
“封!”
夏姐怒吼一声,将黄纸丢在了米粒上。
顿时,米粒停止跳动了,而出现的那两个人影也一动不动了。
“夏姐,你好厉害啊!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封印术!”
夏姐对我轻描淡写道:“老娘活这么大,没被人压过也就算了,今晚竟然被鬼压了,养了这么多年的乳猪差一点就被这畜生给吃了,我他娘的要阉了他!”
夏姐说着,就抓起了房门前柜子上的一把剪刀。
“秦川,你给我去阉了他们!”
说着,夏姐手中又一次出现了带血的卫生巾。
将简单放在卫生巾中用力这么一抹。
剪刀上到处都是她的污血。
“快去!”
见我不接剪刀,夏姐瞪了我一眼。
尼玛!
这玩意这么血腥,你让我怎么拿嘛。
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去接这把剪刀,我怕我会得心理疾病。
不过,再看夏姐现在的表情,我觉得心理疾病跟得罪这时候的夏姐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夏姐,你房间里养猪了?”
我还在抱有最后的侥幸心理,想要扯开话题。
只是我这嘴巴,怎么不经过思考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恨不得自己赏自己几个嘴巴子。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我自然是没有办法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