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心里清楚,估摸着会不会戒嗔开始锻造那些金银珠宝了。
金水与有才有福两兄弟,一碰头,决意晚上去看看。
结果,当天金水与有才两个人在外面把风,是有福翻墙进去的。
可是,当有福出来后,他们就觉得有福不对劲,至于是什么,他们也说不好,金水只是说,有福一直满口胡话,好像是受到了惊吓。
原本,他们准备再进去看看的,可是,有福不让,一个劲的说着什么戒嗔不是人,拉着他们就走。
第二天有福死后,当天晚上,有才就找到了金水,说要再去看看。
金水那时候害怕了,就没有跟着去,结果有才回来后,跟有福一样,在翌日也死在了田地里,同样是坠崖死去的。
金水说到这,惊恐的看了一眼戒贪。
“大师,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啊?”
毕竟当初三人,现在只留下金水一人了,这几天又碰到这样的事情,金水不免会怀疑自己也命不久矣。
戒贪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金水。
“你没进过戒嗔的屋子?”
“是的!我发誓我没进去过!”
“那我问你,有福死后的第二天,戒嗔的家里还有打铁的声音吗?”
被这么一问,金水歪着脑袋开始仔细回忆。
“好像有!”
“别好像,我要肯定的回答!”
金水面露苦涩,时间有些久远了,他也不是很确定,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金根。
“有!”
金根则是比金水要淡定的多。
“行吧,放心,你要死的话,早就死了,不会到现在还活着。”
戒贪安慰着金水,随之朝金根再度开口问道:“这事发生后,戒嗔那边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吗?”
“具体情况,我也说不好,只能说戒嗔从那时起就变了,虽然平日里戒嗔很少出门,但是,他隔三差五与我们见面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从时候开始,戒嗔就几乎不出门了,我们个把月才见到他一次,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比以前不易亲近,甚至可以说变得蛮横泼辣,加上有才有福的事情,村里人也不敢靠近戒嗔。”
“那之后还有没有人再死?”
“之后就倒是没有了,只是,戒嗔的房子日益荒凉起来,要不是晚上时不时的有灯光亮起,我们都以为戒嗔死在里面了,也知从何时起,但凡有人靠近戒嗔房子的村民,回来后或多或少都会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
“能说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吗?”
戒贪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浓重,金根则是给自己点上了一只旱烟,继续说道:“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寒冷,其中少部分会发烧,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持续七天,之后就会自愈。”
我知道金根作为村上唯一的赤脚医生,这些人生病一定会去找他。
只是他以为这是生病而已,而我却不这么认为。
戒贪听完,将目光投向了我。
我知道戒贪应该跟我猜测的是一样的。
“看来戒嗔的屋子真的有古怪。”
我叹了一口气,戒贪在一旁变得有些颓废。
“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戒贪叹息着,身子也瘫软了下去,他望着面前还跪在地上的金水,一本正经道:“敢不敢再随我一起去戒嗔的屋子?”
“啊?”金水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而我在旁听着很奇怪,为什么戒贪要带金水一起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