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反应不慢,我说完,就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
还真别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一点没错!
我跟秦怡都不用开口的,她们三个你一句我一句就够了。
龚琪虹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
当她回到我们身旁后,我就取下了定魂符。
这会她母亲如梦初醒一般,脸上出现了恐惧的神情。
“还骂吗?再骂我就定你在这三天,让你做个人棍供人观赏。”
在我的威胁下,妇女脸上虽有愤怒,但是,却不敢再嘴里骂骂咧咧了。
“走吧,去你家看看吧。刚才就光顾着喝酒了,肚子有些饿,去你家做点吃的给我垫垫肚子吧。”
我最后一句话是故意说给这个可恶的后妈听的。
我说的特别慢,特别响。
而当我话刚说完,她就歇斯底里的对我吼道:“你个野男人,敢去我家!”
“为什么不敢?又不是我一个,我们都去!”
我义正言辞的怼了回去,随之,清了清嗓子:“你不是说龚琪虹是扫把星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你们家有不干净的东西。”
说着,我将刚才那张定魂符在手中晃了晃。
被定魂的滋味不好受,龚琪虹的后妈一见我手中的定魂符,口气立刻就软了下来。
“你会看这些玩意啊?好啊,好啊,你帮我们家看看,最好再帮我家改改风水,弄个金玉满堂出来。”
靠,这女人怎么回事,嘴脸怎么说变就变。
我没理她,直接带着众人就离开了医院。
让我没想到的是,龚琪虹的后妈竟然厚着脸皮一路上跟了过来。
我们几个没人搭理她,只顾走路。
张丹这时悄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其实她是龚琪虹的继母。”
“嗯,我猜到了!”我点点头回应,随之,张丹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龚琪虹继母,然后小心翼翼的跟我说起有关龚琪虹的事情来。
原来,龚琪虹的生母在她八岁那一年就意外死于家中煤气中毒,然后在她十岁那一年,他父亲认识了现在的这个女人。
高中时候听龚琪虹有一次心情不好时说过,她继母姓郭,叫做郭柔芳。
虽然,她名字里带有一个柔字,但是,为人却一点都不温柔。
龚琪虹的父亲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续弦的意思,不过,这个女人从认识起,就伪装成为温柔娴熟的样子,不止是她父亲被欺骗了,就连龚琪虹起先也被骗了。
终于,在龚琪虹初三那一年,龚琪虹答应父亲续弦的要求,可是,婚后没多久,这女人就本性毕露了。
然而,婚也结了,龚琪虹也只能处处忍让,加上自己父亲又是做工程的,常年不在家,所以,龚琪虹即使被欺负,她也无可奈何。
人就这样,时间长了,龚琪虹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继母对待自己的尖酸刻薄。
可是,让龚琪虹万万没想到的是,直到高三那一年,她继母带来的儿子,也就是与她前夫所生的,龚琪虹的弟弟,溺水死了。
从那时起,龚琪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从张丹的话中,我隐约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龚琪虹被人逆天改命有可能是从那会起就已经被人开始布局了。